湛岳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钱遂,他赶紧拽住了钱遂。 “王爷此刻正洞房花烛,一夜春宵,你难道要去敲卧房的门,打扰王爷和王妃的一夜春宵吗?” 钱遂楞了一下,他觉得湛岳说的不无道理:“嗯,那我就在外面等着,等王爷和王妃洞房之后,再去禀报。” 湛岳一个头两个大,只好一掌劈下来,将钱遂劈晕了带走。 …… 次日一早,云苡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玄冥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叫声相公听听。” “相公。”云苡歌说着,抓起被子捂住了脸。 “王妃昨晚很是热情奔放啊,怎么早上起来还害羞了呢?”玄冥一把扯下被子,压在她的身上。 “亲本王一下。”玄冥看着云苡歌的眼睛。 云苡歌脸色一红,她踮起脚尖,捧起玄冥的脸,用唇轻轻碰了一下玄冥的唇瓣,脸色更红了。 玄冥见她要躲,心里一热,忙搂住了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深深地吻着她,二人尝到了滋味,云苡歌不由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身子贴了上去。 卧房内,二人吻的动情动心。 紫宸殿内,李有才将宫外的传言说给玄铮听。 “陛下,冥王大婚可热闹了。” 玄铮笑着听他讲述冥王大婚的场景,他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儿子瑞王。 “如今,你九皇叔,还有离王都成婚了,你呢?” 瑞王恭敬地说道:“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云家世代忠良,不管是老侯爷,还是现在的云靖松、云靖柏,都对父皇,对朝廷忠心耿耿。” 玄铮摇摇头:“朕不是问这个,朕是问你的婚事,你也到了年纪了可有喜欢的女子?” “陛下,陛下茶杯里的茶水凉了,老奴去给陛下倒一杯新茶。” 李有才听着二人的话题事关江山社稷,宫廷内围,只感觉自己在场似乎不太妥当,便找个由头溜了。 这些宫里的密闻、父子之间的对话,他也着实是听的太多了,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李有才在玄铮身边伺候了几十年,多多少少能猜出来几分玄铮的心思。 可是这个瑞王,他是半点都看不出来,所以,他说的话还是少听为妙。 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 “父皇,儿臣日日读书习武,处理政务,平日里除了宫女连个女人都看不到,更何况,他连宫女的脸都没怎么看清过,哪里会有心上人?” 瑞王笑着摇了摇头:“父皇,儿臣还不着急,当以为父皇分忧为己任。” 玄铮看着他露出了赞许的表情。 …… 次日,玄冥带着云苡歌去了宫里拜见顺仁太妃。 太妃早早地就换上了宫装端坐在宫里大殿的主位上,见二人进来,露出了暖暖的笑容。 顺仁太妃招招手,让二人坐在自己的身边。 “母妃,喝茶。”云苡歌捧着一杯茶递到了顺仁太妃的面前。 “好,好孩子,让母妃好好看看。” “这对镯子送给你。”顺仁太妃让嬷嬷拿过来一个盒子。 云苡歌转头看了一眼玄冥,玄冥点点头,那是一对极为对称的南海珍珠红宝石对镯,很是稀有漂亮。 “太妃娘娘,太后娘娘派人来说,南阳太子和南阳公主来了,既然王爷和王妃也在,便过去一起看看。” 二人到了大殿,果然看到了一行使臣、南阳太子和南阳公主。 南阳太子身穿藏蓝色长袍,头发用玉冠束起,腰系水蓝色白边腰带,整个人身姿挺拔,玉树临风。 南烟公主容貌艳丽,身材凹凸有致。 还有席间,玄文锦那略带哀怨的眼神。 “陛下,这是南阳的鎏金异兽文铜炉,请陛下赏玩。”南阳太子从一个乌木的盒子中,双手捧出来一个造型奇特的香炉。 “嗯,果然独特。” “陛下,这是给诸位妹妹们的礼物。” 南阳公主的话音刚落,身后的使团抬着四五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她打开第一个箱子,楠木箱子里面装着色彩鲜艳的,帕在场的小姐们看到这精致、绚烂的丝织品不由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太后娘娘,这帕子是南阳绣娘绣的南阳山水,希望太后娘娘喜欢。” 太后点点头,示意身旁的嬷嬷手下,她坐在主位上,一副能掌控一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