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十分安静,鸟儿也识趣的不叫了,树叶也不沙沙作响了,只有二人的呼吸声和缠绵在一起肌肤触碰的声音。 院子里晚风微凉,二人的身上却是越来越热。 “嗯?王妃这么迫不及待吗?”本来,玄冥正亲的十分动情,忽而感到一双软嫩温凉的小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玄冥笑了,他松开了扣着云苡歌脑袋的手,将云苡歌伸进自己里衣的手抽了出来。 他低头,看到自己腰间的腰带已经被解开,落到了地上。 中衣和里衣也被解开,上半身的胸膛裸露着。 云苡歌的呼吸急促,她茫然无措地看着玄冥,又看了看他裸漏的胸膛,和自己不安分的手。 她是什么时候把手从他的脖颈上拿下来,开始解他的衣裳的?!这还是在院子里啊! 她的手正放在玄冥的腰间,若是他不阻止,这会儿怕是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 云苡歌震惊了,她的脸烧的滚烫,一路烧到了耳后根。 没想到还没出嫁的自己竟然手法已经这般纯熟了。果然,她是个勤学好记的好学生,嬷嬷给她的话本,让她学习的侍候夫君的法子,她都记住了,记的无比清楚,还能将理论应用于实践。 亲着亲着,就开始脱玄冥的衣裳了。 真是,色胆包天…… 云苡歌楞了片刻,当她恢复了理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害羞地将头埋在了玄冥的怀里。 太尴尬了,自己怎么这么猴急?! 现在只能装死了。 “我,我这就是演练一下,嗯,对,练习一下,免得大婚那日生疏,耽误了时辰……”云苡歌越说越离谱,她在心里暗骂自己这都说的是什么啊! 玄冥愣了一下,随即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拍着她的背。 “很好,王妃,很好。有些事情啊,急不得,慢慢来。” “不过,王妃倒是比想象中热情很多,很好。本王还以为王妃不急着和本王成婚呢,看来心里王妃心口不一啊!” 听着玄冥的话,云苡歌继续窝在他的怀里装死。 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一起,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忽而玄冥的眸子里散发出森冷的寒意:“你说,初六不宜大婚,是你八弟算卦算出来的?” 云苡歌抬头看他,将云靖竹卜卦后和她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玄冥听了之后没说话。 “你,是不是不信?我八弟……”云苡歌以为他是不信这卜卦算命的这一套。 “八弟,以后倒是适合去钦天监寻一个差事。” 云苡歌诧异地看着他,随即笑了。 “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交给本王。” 云苡歌点点头,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玄冥不知何时离开了,云苡歌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惊叹自己在玄冥身边一秒入睡的能力,是不是自己最近太累了,才会站着靠着她睡着了? “小姐,有客从远方来,不亦说乎……” 见珠儿笑嘻嘻的模样,她以为她是在打趣自己,伸手就要在她胳膊上拧一把,不料门外真的传来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她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错觉了,竟然听到了三姑姑的声音?! “歌儿!” “三姑姑?!”云苡歌很快穿好衣裳,梳妆好出来迎人 云庭曦伸手抱住她:“好孩子,你姑父终于把事情忙完了,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你的婚事。” “快,珠儿,准备些热汤水,姑姑和姑父一路劳累,先暖暖胃!” 珠儿应声去了,一院子的丫鬟看到自家小姐高兴,也跟着喜笑颜开。 “我们坐在一处先说说话,你姑父正在父亲母亲院子里说话呢。”云庭曦握着云苡歌的手,细细说着她给她准备了多少添妆,都是日后能用的上的东西。 “有安宫牛黄丸、虎骨酒、紫玉珊瑚榻、密云金丝小枣、平谷大桃、徽州的墨,宣城的纸,端州的砚……” 云苡歌惊呼道:“这么多?!三姑姑留着用吧。” “和姑姑还这么客气,这些东西,府上多的是,只不过在京城倒是少见,给你带过来,以后自己用,或者是送人,都是极好的。” 云庭曦看着她,越看越喜欢,眉眼间和自己很像。 “要说冥王待你还真是不错,我们本来走的水路,水上难免有些水贼和海盗,不大太平,好在冥王及时派人来接应,后来又护送了我们一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