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脱掉外衣后,她继续去脱他的里衣,双手却是被关狄一把握住了。 云苡舒疑惑地看着他,这是她自从嫁给他之后,每晚都会做的事情,怎么今日他却是阻止了她? “你可吃过药了?身子还有没有不舒服?”关狄关切地问道,她白嫩的手依旧被他紧紧地攥着,仿佛他一松开,她就会随时消失一般。 云苡舒点点头,又摇摇头。 关狄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口气:“早些睡吧,今晚就不折腾你了,看为夫明日怎么收拾你。” 关狄是怕她的身子承受不住,云苡舒却早就羞红了脸,以为他故意调戏捉弄自己,她手握成拳在关狄的胸口上锤了一下。 关狄爽朗地笑了,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拢了拢,抱着她沉沉睡去。 …… 又过了两日,暮色渐沉,夜风燥人。 云府内,云苡歌正在看酒楼和医馆的账本,章姨那边传来消息,她吩咐她去找的尖苞雪莲、海沙参等药材还是没有找到,北楚各大药铺都没有售卖的,估计得等到秋冬时节去青海、莱阳一带找寻新生长出来的。 还有一个坏消息是,万顺那边已经把寻找药材的人撤走了,如今万瑶得罪了昌国公府,已经是废人一个,她身上的毒能不能清理干净,病能不能治好,已经无关紧要了。 章姨那边没了这些训练有素的帮手,找药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看来,得动用侯府的侍卫去帮章姨找药。 “小姐,您已经看了很久了,出去走走,歇一歇眼睛吧。” 珠儿心疼自家小姐,扶着她出了屋子。 云苡歌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天边:“走吧,我们去母亲院子里看看。” 主仆二人慢慢地走着,路过佛堂的时候,云苡歌好奇地停住了脚步:“最近佛堂怎么灯火通明的?” “是石头,日日在里面诵经念佛。”珠儿说她早上的时候偶尔看到石头进去,晚上他才出来。 “石头起来的可早了,比小姐练功还早呢!” 云苡歌点点头,怪不得这几日没怎么见到他,还真是虔诚,日日在佛堂诵经念佛。 “这孩子,还真是块当圣僧的料。”云苡歌感叹道。 还没到宋氏的院子,一个丫鬟快步走了过来。 “小姐,杜管事来了。”门房通报给云苡歌院子里的小丫鬟,丫鬟进来禀报道。 “这么晚了,想必是有急事,快请杜大哥进来。” 杜若海快步走进来,将一封信递给了云苡歌,上面写着一些各处眼线的关键信息:“小姐之前让我利用生意往来在各处埋下眼线,并注意京城各家府上的动静,这是我挑出来的一些重要信息。” “小姐,白家私下里遍访名医,而且,白家和江宁的文人来往频繁。”杜若海严肃地说道。 云苡歌面色一沉,思索片刻,心中忽而出现一个猜测。 “好,我给澹台大哥写一封信,你帮我寄出去。” 云苡歌给澹台煜城写信,和他交流最近酒楼、医馆、书肆的交流情况,在信的最后,她请他帮忙在他江宁的书肆售卖诗集,并且告诉他这些诗集的作者暂时不详。 “这些诗词你也寄给澹台大哥,诗集里面加上这些诗词。” 云苡歌提笔在另一张纸上写了几首诗词。 “你再找些信的过的人,做些诗词,连同我写的这些,想办法让白芷涵看到,但是不可在京城流传。” 杜若海面露疑惑之色,他将前因后果一理,顿时就明白了,将东西迅速收好:“小姐好计谋。” 数日后,澹台煜城回信,大大赞赏她对酒楼的安排布置,同时告诉她这些诗词都是极好的,大有传世之作之感,他会命人在江宁、北疆、宁夏等地售卖。 …… 转眼间,天气就变凉了,北楚重文,宫里举办文会宴,邀请各官员携官眷来参加。文宴会,其实就是每年都会举办吟诗作赋的宴会,京城的才子才女准备诗词歌赋,希望能借此机会在宴会上一鸣惊人,得到陛下的嘉奖和赞赏。 这阵子,正赶上江宁、青海、宁夏的官员进京述职,便也一起参加这文会宴。 诗会在西山行宫举办,上午和下午众人可以在行宫内赏玩,晚上会在行宫的大殿内举办诗会,夺得魁首的人,将会得到陛下的重赏。 一些没见过世面的闺秀公子们早早地就到了西山行宫,在偌大的行宫里面由宫人带着转来转去,参观花园、殿宇。那些来过西山行宫,经常参加宫宴的闺秀们便不急不缓,精心打扮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