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情景下,离玄铮最近的离王挥刀向前砍死了雪獒,因其救驾有功被封为了七珠亲王。 这一次,他不能让离王得玄铮青眼,救驾之事不能由他来做!他的势力不能再扩大了,若真是他当了皇帝,侯府、宋府和玄冥必不会有好下场! 玄文川该死,他兄弟玄文离也该死! “说不定一会儿就有了,我去看看我二哥来了没有。” 云苡歌对玄文朵笑了笑,离席去找云靖柏,见他正在和一位公子切磋武艺,二人赤手空拳的在比拳脚。 “二哥!”云苡歌在他身后唤了一身。 云靖柏正和那公子打的尽兴,见妹妹过来,赶紧收手朝着她走过来。 “云兄,还没比完呢,你怎么先走了?!”那公子意犹未尽,拦着云靖柏不让他走,非要和他分出个胜负。 云靖柏笑着指了指云苡歌,说是四妹妹来了,肯定找他有要紧事,他要先和自己妹妹说话,比武什么的一会儿再说。 云苡歌拿出帕子帮他擦了擦汗水,拉着他到一旁坐下,见四周无人听着他们这边的动静后才开口说道:“二哥,听说陛下今日会带来一只雪獒供众人赏玩。” “我和父亲近日在作画,我说雪獒的耳朵是短小的尖尖的立起来的耳朵,父亲偏说雪獒是犬的一种,耳朵又长又直耷拉着是垂耳,二哥,你眼力好,到时候能不能帮我看看?” 云苡歌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问道。 “四妹,若是犬的话,耳朵大概都是又长又直的垂落下来的耳朵,你作画的时候,不妨按照父亲所说的话,应该不会错。” 云靖柏回忆了一下,他见到的狗都是长耳朵想必是父亲说的对。 “话虽如此,可是二哥,我在书上看到过,雪獒来自羌,而羌那边的犬和我们这边的是不一样的,若是画错了被人看到了岂不是叫人笑话?二哥,你就帮我看看嘛!”云苡歌扯着云靖柏的衣袖慢慢地晃着撒娇道。 她不能直接说让他去护驾,只能胡诌了一个说法,好在二哥是信了他的话,在认真的思考着。 “好好好,二哥帮你看!” 云靖柏知道他妹妹博览群书,而父亲见多识广,二人说的都有几分道理,他也有些好奇了这雪獒的耳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琢磨着他官位不高,肯定不能明目张胆地站在皇帝身旁去仔细看雪獒,离得太远了又怕看不清,看来,到时候只能找一个靠近陛下但又不那么显眼的角落里仔细给妹妹看看。 “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二哥,剑你可戴着了?”云苡歌拿起云靖柏腰间佩戴着的长剑,拔出剑看了看,用帕子擦了擦才将剑插回到剑鞘当中。 和云靖柏说完话,云苡歌便往回走,看了一圈,看到一个花白胡子的太医打扮的老头子在给玄冥诊脉,她看了一会儿便走了。 玄冥和她商议过,不想让外界这么早知道他身上的毒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清理干净,腿在慢慢的变好,所以云苡歌给他吃了自制的震灵丹,任谁把脉都是命不久矣的脉象。 桑太医愁容满面,可怜这位少年战神将军,就要这样撒手人寰了,真是天妒英才! “老朽无能,只能开些药给王爷镇痛。” 桑太医不断地叹着气,曾经他偶然看到孙女的房内挂着冥王身穿铠甲的画像,那少年将军英姿勃发,如今那些英雄征战沙场的景象,只能留在过去无法重现了。 “有劳了。” 玄冥咳嗽了两声,湛岳听着十分心疼,王爷这演的也太过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了。 桑太医走后,一个身穿暖白色衣裙,身形纤细的女子半羞半怯地走了过来,娇柔软糯地叫了一声:“冥王……” 湛岳听的这娇滴滴的声音浑身一个战栗,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桑莲心满脸通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递到了玄冥的面前:“王爷,臣女是桑太医的孙女桑莲心,这是臣女绣的香囊,里面放了川穹、丹参、虎杖等物,可以镇痛,还请王爷收下。” “不必了,你祖父已经给本王开了镇痛的药物了。” “王爷,臣女看王爷腰间的香囊……品貌不佳,不如王爷收下臣女这个,改日,臣女再照着王爷衣袍的料子和颜色绣一个新的出来……” 桑莲心说这一番话,似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 可看着玄冥的脸色越来越黑,她琢磨着自己也没说错话啊?她是好心来给他送镇痛的香囊,并未说他如今残废了无法上战场真是可惜之类的话。 好像……她沉思着,是说到他腰间的香囊品貌不佳的时间,周围的温度就更低了,可这香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