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莺歌燕舞,又一阵疾风骤雨。 屋外本来很是热闹,可人们听着这动静越来越大,也都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纷纷过来围观。 “什么声音啊这是?” 几个原本在酒桌吃饭的大臣互相议论,有一两个喝醉了的走过去就想推开门一探究竟,被好心地同僚一把拉住了。 “听着里面,好像是有女人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那男人不会是川王殿下吧?!” 毕竟,玄文川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上一次是皇帝的纪嫔,这一次,房间里面的又会是谁呢? “这里头,是在做什么?”云苡舒站在人群的角落里,转头问云苡歌。 “三姐你觉得呢,想必是误入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情到深处,交颈相依……”云苡歌一脸的坏笑,今天有好戏看了,不等她动手,已经有人先下手了。 如此看来,川王身下的恶疾似乎被御医医治的有所好转,竟然能持续这么长时间。 “咦……快走,快走。”这等事情在云苡舒看来是十分不雅的,还被这么多人围观,实在是不成体统,她拉着云苡歌就往外走。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啊?!可看到我家四小姐了?” 孙语嫣的丫鬟燕儿一脸焦急地寻找着自家小姐 在孙家,孙语柔是嫡女,孙语嫣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她在家中排行第四。 云苡歌看着这孙府丫鬟的举动,猜到屋子里面的很有可能就是孙语嫣,只不过她好奇,燕儿是真的找不到自家小姐了,还是孙语嫣授意她这么做的。 “川王,可看到川王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等着和川王喝酒的宾客们,也是许久没有见到川王的身影了,不由地疑惑起来。 “屋子里面的不会是川王和孙家四小姐吧……”众人议论纷纷。 毕竟,川王曾经干过类似的事情,他连自己老子的女人都敢动手动脚的,更别提妻子的妹妹了,而在京城,将一对姐妹同时嫁过去的的人家,也不是没有。 屋内不可言明的声音消失,玄文川心满意足,真是快活似神仙,他看着床上白嫩的女子,只觉得妙不可言。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会那么多,真是伺候的他十分舒服。 若不是意识到这会儿是白天,外头还有那么多宾客在等着他,他真想再来一次。 玄文川慢吞吞地穿好衣裳,孙语嫣也慢慢地穿上衣服。 “语嫣,等本王去应酬一番再回来和你温存。” 玄文川在孙语嫣的身上又摸了一把,穿好衣裳后,走到门口,开门一看忽而就愣住了。 怎么门口围了这么多人?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的? 他刚要把门关上,不想让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谁知孙语嫣已经紧跟着走了出来。 众人一拍手,果然,猜的不错。看来孙家,今天是双喜临门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玄文川打着哈哈示意宾客们去前厅喝酒,随即吩咐下人再准备一顶轿子,把孙语嫣从侧门再抬进来,就算是娶了她当侧妃。 庭院内一时间乱哄哄的,云苡歌趁乱将一瓶药粉快速倒进了香炉中,并和香炉里面原本的香粉搅和在一起。 玄文川,日日闻着这香炉,保管你兴致大增,毁了根本,再也生不出孩子。 云苡歌似乎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玄文川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 下午,玄文川忙碌在众宾客之中,他并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多丢人,反而美滋滋地回味着当时屋内扔的到处都是的衣裳和凌乱的桌椅板凳,还有那刺激的春情。 这孙语嫣真是闺中难得的女子,竟然懂些秦楼楚馆的样子来,他不由地有些好奇,孙家的姑娘们是不是都有这样的本事,越发地期待晚上和孙语嫣的洞房花烛了。 在婚房内的孙语柔听说了这件事情后,气的差点晕过去。 母亲没让她庶妹一起嫁进来,没想到那贱人竟是如此不要脸面,在她大婚之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死死地攥着手帕,指甲扎进了肉里,扎出血来她都没觉得疼。她很想去质问玄文川,怎么能在她们二人的大婚之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一想到孙语嫣的样子,再联想到家中处处吃亏的母亲,和惯会讨父亲欢心的陈姨娘,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要出今日这口恶气,还需要细细盘算,可不能像母亲在家中那般冲动,在孙府呆了这十几年,看着那对贱人母女横行霸道,她总该学会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