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个姿势相拥,仿佛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似的。 厉寒霆混合着酒气的灼热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处,那些酒气仿佛透过皮肤融入了血液中让她产生本能的战栗。 乔云舒忍不住抬头,双眸里带着薄怒威胁似的瞪向男人,“厉寒霆,你还不赶紧……” “放开我”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的后脑勺就被男人的大掌给托住了,随即厉寒霆裹胁着浓郁酒气的吻就落了下来,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让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尽数化成了小声轻微的呜咽。 乔云舒的眼睛睁大了,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但毕竟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她卯足了劲儿去推男人也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反而被他用一只手抓住了两只手腕,带着她往自己的身上又贴了贴。 看起来竟然像是她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似的。 两人都喝了些酒,所以注定这一个吻,带着微醺的酒气,那点酒精仿佛彼此融合后发酵,融进了血液,又扩散在了空气中,营造出了旖旎悱恻的氛围。 男人的唇对她发起攻城略地的攻击,炙热无比,如同袭来的热浪,一波一波地涌向她。 乔云舒被吻得浑身发软,险些要站不住,男人握住他手的那只大掌松开,滑到了她的后腰,将她紧紧的搂住了。 她到现在还没有屈服,又想要趁机反抗,刚刚移动却忽然听到有脚步声走近。 竟然是一对参加宴会的宾客嫌宴会厅气氛过于喧闹,来这偏静的地方透透气。 好在紫藤花架枝繁叶茂,繁花簇簇,成为了隔绝他们和外界的天然屏障,并没有让那两位宾客发现。 如果这时候被他们看到,她和厉寒霆躲在花架后面不清不楚,指不定他俩的绯闻要被传成什么样呢。 一对已经离婚的陌生人,她今天还是池郁的女伴,却又在宴会中途悄然离场,来到偏僻的地方和前夫拥吻。 怎么看别人都会以为她是那种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女人。 乔云舒此刻也顾不得厉寒霆正在吻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变成了:一定要小心,不能发出动静,让他们发现。 厉寒霆好像看出了此刻他的心中所想,又偏偏不想让她如意似的,他贴在她后腰上的大掌力道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觉。 两人毕竟曾经是同床共枕,还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夫妻,厉寒霆知道乔云舒的腰肢敏感,轻轻一碰就会浑身酥软,所以才刻意而为之。 乔云舒果然险些没有忍住惊呼出声,但好在那道惊呼即将要溢出牙关的时候,被她紧急憋了回去。 在他无比煎熬的等待中,那对宾客终于走远了。 乔云舒此刻所有的顾虑才放下,狠狠地踩了厉寒霆一脚,然后又屈膝用膝盖撞了男人的小腹。 厉寒霆吃痛,不得已松开了她。 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清晰地看到乔云舒现在嘴唇红润饱满,上面的口红也花了,看起来多了几分勾人的风情。 乔云舒抬手又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这已经不知道是她打厉寒霆的第几次了,但每一次男人都不知悔改。 她的眼神中带着浓重的失望,“厉寒霆,虽然我之前的确对你无感,把你当成一个陌生人来对待,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对我,那我也可以把你当成仇人。” 厉寒霆低低地笑了一声,眼底尽是疯狂和偏执,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仇人?” 乔云舒点点头,眉宇之间尽是冷漠,“没错,别逼我恨你。” 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底闪过一道偏执疯狂的光,他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喃喃道,“恨我也好,总比心里没有我,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好。” 他的这副模样以及说出来的这一番话,简直和乔云舒印象中沉稳冷静的男人大相径庭。 她没忍住骂了一声,“你真是个疯子。” 厉寒霆脸上却没有任何怒气,反而冷静得可怕,“没错,我是个疯子,我早就已经疯了,我看到你和池郁两个人形影不离,看到你默许了池郁的追求又拒绝我,我嫉妒地发疯。” “看到我和池郁两个人形影不离,你的心里很难受吗?”乔云舒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容来,“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厉总,当初你和方若薇两个人形影不离,同进同出,我心里难道就好受吗?” “现在只不过是让你体验一下我当初的感觉而已,你就受不了了?”乔云舒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厉总,看来你的心态还需要再磨炼啊。” 厉寒霆重重地呼出一口带着痛楚的气息,“对不起,究竟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才能接受我?” 乔云舒已经被他这样问过不下五次了,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