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卜林也答得很认真。 后来,江刻点的外卖到了,他们俩一人一份盒饭,硬是蹲在菜地里把饭菜吃了。 …… 饭后,江刻和迟时又在制药房里收拾。 墨倾去门口旁观。 顺便,指指点点。 “江刻,你脚边的碎玻璃收拾一下。” “药材混一起就不要了,什么家当,值得你们这么烧?” “先把地给扫了,一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 墨倾指挥得很开心。 如果手里有一把瓜子,她想必会更开心。 “让让。” 江刻提着一袋垃圾出来。 墨倾觑他:“端正好你的态度。” 江刻心累得很,眉目一抬:“请让一让,谢谢。” “走吧。” 墨倾往旁让开两步。 江刻将垃圾袋堆到墙边,踱步回来后,在墨倾身边停下:“站这么久了,累吗,要不要给你搬个凳子过来?” “我倒也没那么大的架子。” 墨倾悠悠地说。 然后,话锋一转:“把门外的躺椅搬过来就行。” “……” 江刻噎住。 墨倾剜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行。” 看在被毁的制药房的份上,江刻决定忍气吞声。 他认命地去门口搬躺椅。 不多时,江刻将收拢的躺椅拎回来,往走廊上一放,就将其打开。 但是…… 墨倾看着躺椅上的黑色手印,皱起眉:“你的手是摸过煤球吗,怎么这么脏?” “脏?” 江刻低头,看了下自己双手。 方才一直在收拾,他的手虽然不到摸煤球的程度,但确实挺脏的。 江刻多少有点洁癖在身上。 可是,当他瞥见走过来的墨倾时,眉一挑,几乎没多想,就抬手在墨倾的侧脸上蹭了一把…… 墨倾顿住。 她掀起眼帘,望向江刻的眼里,多少掺了点难以置信。 她吸了口气:“你才三岁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