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他可真倒霉。” “……” 是同事就甭说这种话。 “你哪个专业来着?” “天然药物学。” “呵。” 谷万万扯了下嘴角,忽然笑了。 “怎么?” “没怎么。”谷万万笑得很愉快,“欢迎你啊,学妹。” 保不准,他还会给墨倾上课呢。 想想还挺期待。 墨倾一脸莫名其妙。 * 吴凃欠债的事情,戈卜林解决了。 江刻的积分稳在了第一。 于是,墨倾完全不再管事,在江刻家待了三天,给江刻喂了一碗又一碗的药,直接把江刻当成了药罐子。 江刻觉得自己由内而外都散发出一股药味儿。 再多的蜜饯都压不住。 三天后。 这天上午,江刻一下楼,发现墨倾没再煎药,反而收拾得很精神,似乎要出门。 “今天不煎药了?”江刻眉目微动。 墨倾将头发一扎,找了一顶帽子戴上,说:“药在桌上,你自己煎吧。” 江刻顿了下:“不会。” “那就学。” “你去哪儿?” “基地。”墨倾回头看他一眼,“你最近头疼状况怎么样?” “没症状。”江刻沉吟片刻,实话实说,“但偶尔会想起一些事。” 墨倾笑了,眉一扬:“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江刻眯眼:“你想听什么?” 墨倾反问:“你猜不到?” “……” 江刻沉默。 “不说我走了。”墨倾耸肩。 她等了三秒,江刻确实没说话,墨倾便往外面走。 终于,江刻开了口:“医圣。” 墨倾脚步一顿,回过头。 微微抿唇,江刻说:“你不是庸医。” “还不信中医吗?” “我可以信你,但不信中医。” “也行。”墨倾微微颔首,“其实我做外科手术也很厉害,你要断手断脚的,我保证能给你缝得严严实实。” 江刻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我真是谢谢你。 墨倾摆摆手,又要走。 江刻忽然说:“最终审判时间到了?” 墨倾一顿,说:“嗯。” “祝你好运。” “希望如此。” 江刻叮嘱:“如果结果不理想,你不要轻举妄动。” “怎么说?” “不知道。”江刻摇摇头,说,“只是随便猜一下。” 墨倾怔住,神情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