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而是去看可视门铃屏幕,瞧见了澎韧。 墨倾扫了一眼,回头问江刻:“是澎韧,开门吗?” “别——” 江刻走出餐厅,可话音未落,墨倾就将门打开了。 江刻脸色黑了黑。 澎韧素来精力旺盛,脚程快,时间来不及了,江刻看了一眼手中的围裙,直接扔给了墨倾:“你去收拾。” “我?” 墨倾不明所以。 她不砸锅摔碗就行了,哪里会收拾碗筷? 可是,江刻将围裙扔过来时,墨倾下意识接住了。 下一刻,江刻就推着墨倾进了餐厅,顺带激励了一句:“不会连这点事都不会做吧?” “嘁。” 墨倾表示不屑。 她将围裙往椅子上一甩,就撸起了袖子,将散落的发丝随手往脑后一扎,便去端盘子了。 “江爷!” 澎韧已经进门了,语气之激动,仿佛跟江刻多年未见一般。 江刻有条不紊地将衬衫衣袖往下拉,整理好,缓缓走出餐厅,换上那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出现在澎韧面前。 “你怎么来了?”江刻问。 “我请了年假来东石市看朋友。”澎韧眉开眼笑的,解释说,“哥说您来这里了,我想您可能住这边,就过来看看您。” 澎韧说着,还亮出了他提的礼品。 不。 准确来说,是保健品。 全是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爱吃的那种。 厨房里传来了摔碗的动静。 江刻额角抽动了下。 澎韧惊喜道:“陈嫂回来啦?” 江刻面无表情:“没有。” “哦。”澎韧寻思着也是,陈嫂才不会这么笨手笨脚,他很快便问,“新请了阿姨?做的饭您吃得习惯吗?” 江刻没理会,只问:“你请几天假?” “十天呢!” “改成五天,早点回去吧。” “啊?” 澎韧有些不解。 他的假期已经批下来了啊,还是江刻亲自点头的 江刻道:“去帮你哥。” “没事,我哥”澎韧刚想说澎忠完全能解决,但话到一半,情商忽然就上线了,他连忙道,“好哦。” 这时,厨房里又传来了些不和谐的动静。 江刻脸色黑了两分。 澎韧咽了口唾沫:“江爷,要不要,换一个阿姨?” 在东石市待了两年,澎韧临时请个阿姨,还是一件轻松的事 江刻内心是挣扎的。 多说多错。 澎忠“沉默是金”的美德,澎韧是一点都没学到。 偏在这时,伴随着脚步声,餐厅里传来了墨倾的声音:“碗筷都扔洗碗机了,那玩意儿怎么用的?” “墨小姐!” 听到墨倾的声音,澎韧眼睛一亮,直接冲进了餐厅。 见到从厨房走出来的墨倾后,澎韧脚步一顿,后知后觉:“江爷请的阿姨是你啊?!” 刚想跟澎韧打招呼的墨倾:“” 刚想堵住澎韧这嘴的江刻:“” “厨房,洗碗机。” 墨倾一字一顿地说,朝澎韧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澎韧一个激灵,赶紧奔向厨房:“我去!” 他逃离了战场,墨倾就将矛头对准了江刻,说:“挺能占我便宜啊。” 江刻默了一下,转守为攻:“你摔了几个碗?” “” 墨倾成功被噎住。 半晌后,墨倾转移了话题:“去洗点水果。” 江刻说:“你去交代澎韧。” 有外人在场,江刻这一层霸总的壳,不能掉。 不过,江刻显然是拿话痨澎韧没辙的,敬而远之,没一会儿就上楼了。 十分钟后,墨倾和澎韧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只要江刻不在场,澎韧分分钟能把墨倾处成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姐妹,甭说在坐一起吃水果了,让他上桌吃饭,他也敢。 “你怎么来了?”墨倾吃着切好的哈密瓜,问。 澎韧把方才给江刻的理由又重复了一遍。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