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墨倾跳下车后,完全不顾自己行李,默认由江刻去取,自己大步进了屋里,先去老地方——厨房冰箱找了一瓶酸奶。 她走出厨房时,江刻正提着她的行李走进来。 墨倾觉得他这样,比装霸总时顺眼极了。 墨倾喝了口酸奶,问:“下次扮我保镖怎么样?” 江刻脸色微黑,槽多无口:“谁保护谁?” 墨倾退让了下:“那扮助理吧。” “给你脸了。” “当助理,你或许还没澎韧当得好。”墨倾反唇相讥。 “……” 江刻一噎。 没了任何伪装,二人的对话里,总有一股火药味儿。 江刻没跟她辩,仍是将她的行李提去二楼,然后才下楼,准备去厨房给墨倾做午餐。 墨倾在客厅里看电视,依旧是司笙的剧。 将半集看完,墨倾有些饿了,踱步来到厨房,又拿了瓶酸奶,然后觑了眼江刻的成果。 江刻正在炒菜。 他系着围裙,里面穿一件白衬衫,腰间的绳子一绑,勾勒出宽肩窄腰,后背线条流畅,有点禁欲的味道。 他的气质很独特,哪怕待在厨房,也是烟火不沾身。 在灶台旁,是一盘糖醋鱼。 墨倾抽出了两根筷子,走过去,夹了一口鱼肉,放到嘴里。 江刻余光瞥向她,观察她的反应。 墨倾嚼了几口,表情变得奇怪起来,偏头看着江刻,跟江刻目光对视。 江刻有种不祥的预感:“别跟我说,我做个饭,味道也跟他的一样。” 墨倾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