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走。 见状,墨倾稍作思忖,从兜里掏出手机,迅速挂断了一个电话,然后把手机关机了。 谷万万也没搞特殊,把自己手机上交了。 不多时,温常春把所有设备都收齐了,然后又一一用仪器检查了他们身上的电子设备,确定他们没有留心眼后,才走到“墨江”面前。 “墨先生,好了。”温常春笑着说。 “墨江”便将试卷交给了温常春。 “人手一份啊。”温常春接过试卷,然后一一发放,“自己背,确定背熟了之后再走,所有试卷都得回收销毁。” 温常春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轻车熟路。 墨倾和谷万万只领到一份。 “你亲戚是刚来的,事先没有准备。”温常春跟谷万万说着,尔后轻蔑地瞥了一眼墨倾,“要不,你们俩一起看。” 说着,温常春又说:“正好,你们俩每人记一份试题,也节省时间。” “温二少。” 谷万万唇一勾,将试卷交给了墨倾,然后朝温常春勾了勾手指。 温常春靠近。 谷万万顺势勾住了温常春的肩膀,然后带着温常春走到角落里。 “谷少爷,什么事?”温常春问。 “你跟那个墨江,很熟?”谷万万明目张胆地打听。 温常春停顿了下:“这个……” 谷万万给温常春比划了一个数字。 意思是:给温常春的报酬。 温常春当即眼睛一亮。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只要有钱,就没有底线。 但是,温常春还是矜持了一下:“不知道谷少爷打听这个是……” “我这人呢,多疑。”谷万万说,“如果试卷是真的,什么事都好说。但如果试卷有水分……我肯定谁都不放过。” 温常春眼皮跳了一下。 紧接着,温常春说:“谷少爷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谷万万顿了下,搂着他肩膀的力度紧了一些,挑眉,“稍微透露一下?” “我这……” 温常春从谷万万身上感觉到一种压迫感。 也是奇怪。 谷万万一病秧子,他给谷万万把脉的时候,谷万万真就没几天日子可活了,按理说“不足为惧”才对,偏偏谷万万那种吊儿郎当的气质,总让他有种处处被压制的错觉。 “事情是这样的。”温常春搓了搓手。 反正谷家有钱,谷万万有钱。 这么一大笔钱,不要白不白。 温常春就直接说了:“我听说,往届就有试题被泄漏的事发生,今年我是临时抱佛脚,听到这事,就试着去打听了下……” 温常春干笑一声。 谷万万安静地看着他。 温常春继续说:“就通过一点关系,找到了他。当时,他才是那个组局的,他背后啊,还有一个治宁的高层。” “什么高层?”谷万万眯眼。 “我不好说。”温常春摇了摇头,“没见过,他也不透露姓名。” 谷万万问:“然后呢?” 温常春继续说:“等试题到手后,我见他沉默寡言的,不太会拉人的样子,就跟他私下联系。我帮他找客户,他给我提成。” 谷万万狐疑:“他答应了?” 温常春点点头:“答应了。” 谷万万:“……”这人是不是有点傻。 这种事情,他们怎么会跟一个“外人”合作? “实话说,我确实呢,手头有点紧,但有些人脉关系。”温常春说,“他们也不是干脆就答应我了,而是调查了我一段时间。” 他还有把柄被握在那群人手里。 他们知道他不会反水。 ——因为,一旦反水,就有牢狱之灾。 “哦。” 谷万万若有所思,似乎信了。 …… 另一边。 墨倾拿着那两门的试卷,简单扫了一眼,然后来到江刻身边,坐下。 她一坐,其余人的目光,齐刷刷扫射过来。 ——她怎么敢贴着“墨江”坐! ——就她那样儿,还想“色诱”不成? 墨倾晃悠着那两张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