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辞职后,有清洁工收拾了他的工位,把所有东西都扔了。后来被我捡了回去。那一张皮质就夹在里面。” “等等。”宋一源吸了口气,“在我搬过来之前,他的租房被盗窃过一次,但应该没丢失什么重要物品……” 井宿舔了下唇角:“你不知道他研究中医、调查神医。但这些资料,应该都在他租房里。如果你没看到,应该是被……” “偷走了。”宋一源接过话。 “也就是说,”墨倾晃了下手中的牙签,虚空一指,“在宋江河离开后,有人盯上了他查的资料,亦或是他手里的药方。只是,那伙人什么都没找到。但这一伙人,绝对不是温迎雪……” 分析到嘴里,墨倾舌尖抵了抵下颌,饶有兴致地说:“有意思啊。” 还有第三伙人。 看来正如江刻调查到的那样,觊觎药方的人,有很多。 宋一源理了理头绪,说:“不对劲。如果温迎雪能找上你,那另一伙人——” “他们找过我了。”井宿表情愈发凝重了,“就在上半年。高考前,有一伙人找上我,追问药方的事,我一问三不知,跟他们打了一架。” 最终结果是,井宿住院,错过了高考。 而他得知皮纸就是药方的事,是前段时间听到的“二十一步骤”,当时确实不知道,所以反应真切,应该是糊弄过去了。 他最近调查“二十一步骤”,就是怕那一伙人卷土重来,所以那么急迫地想要个答案。 “我先前怀疑宋江河是否活着……”井宿抬了抬眼睑,坦白道,“就是怕这一伙人向他下死手。” 宋一源说:“他的……病,跟这伙人无关。” 井宿点了点头。 “我拿着这药方也没用。”井宿整理好思绪,说,“现在想物归原主。既然给不了宋江河,就给你吧。它被我藏起来了,等明天我拿到后,再跟你们约个时间见面。” 对于宋一源,井宿现在不是百分百信任。 不过,那伙人以及温迎雪都盯着药方,他继续拿着很难保证药方的安全,交给宋一源总归会稳妥一点。 再怎么说,宋一源也是宋江河的哥哥,总比那两伙人要“亲”一些。 “等一下。”宋一源扭头看向墨倾,“药方能销毁吗?” 墨倾一门心思吃水果,懒懒答:“能。” “二十一道步骤?” “我记得。” “那行。”宋一源思索了下,跟井宿说,“我们明天约个时间和地点。” “药方怎么能销毁?”井宿眼神扫向墨倾,反驳道,“我亲自测试过,那是一张皮质,无论是火烧还是破坏,都没办法损坏分毫。还有,你怎么知道步骤的?” 墨倾将手中牙签扔到垃圾桶,拍了拍手:“正好,你们不知道的,我都知道。” “……” 井宿满脸的质疑。 “不瞒你说,”宋一源轻咳一声,搓了搓手,出来解围,“我和墨倾都是国家相关部门的,她在我们那儿,是个小神童。对于一百年前的那些事,她再清楚不过了。” 井宿:“……”越来越扯了。 不过,为了证实自己的身份,宋一源起身去了趟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证件。 “喏。”宋一源将证件递给井宿。 井宿狐疑地接到手里,打开。 证件有些像警官证,有一个特殊的徽章,里面是宋一源的头像、姓名, 墨倾也瞥了一眼,望向宋一源的眼神里,略有些好奇和打量。 井宿看不懂,将证件还给宋一源:“这是什么部门?” “相关部门。” “……”行吧,传说中的相关部门。 都坦白到这一地步了,井宿算是彻底打消了疑虑,对于宋一源和墨倾的说辞,虽然仍有质疑,但找不出破绽。 毕竟单拿墨倾的成绩来说…… 担得起“小神童”的称号。 跟宋一源、墨倾谈妥后,井宿没有再待下去,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 宋一源将他送到电梯。 折回时,他见到墨倾坐在沙发上,正研究着他那一张证件。 墨倾把玩着证件,挑眉问他:“真的假的?” “真的。”宋一源走过去,将证件拿过来。 “你们都有?” “都有。”宋一源介绍道,“我这是外编人员的证件,后面的‘05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