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墨倾和沈祈不香了。单纯的成绩好,哪有背景和人脉来得重要?】 【赞同+1。】 …… 他们说的倒也没错。 墨倾兴致寡淡地扫了一眼,就退出了微信,没有对他们的讨论发表评价。 她往后靠着,轻眯着眼,余光注视着温迎雪的侧影。 ——温家。 ——梁绪之。 ——转学原因。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秘密挺多。 江刻在一旁等得无聊,仗着周围没人认识他,放下了高冷霸总的架子,找墨倾说话:“你擅长中医还是西医?” 墨倾沉吟了下,回答:“以前都擅长,现在不好说。” “怎么说?” “西医发展太快,一时半会儿跟不上。”墨倾实话实说。 江刻是做医学技术工作的,知道这一百年来西医的发展,面对墨倾这样的理由,倒也挺正常的。 江刻问:“想学习吗?” 墨倾摇头:“不急。” 在西医领域,她只擅长外科。而且,那是逼不得已自学的——战场上,没办法。 现在国泰民安,医学界人才济济,她没有学习的迫切性。 摆在她面前的很多事,都比这个要重要。 距离二点还差两分钟时,梁绪之终于入了场。他一登台,礼堂内登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观众热情似火。 梁绪之长得很英俊,头发微长,他扎在脑后,并不显得不伦不类,反而有几分儒雅。他带着金丝边的眼镜,穿着休闲西装,一举一动都优雅得体。 墨倾倏地用手肘碰了下江刻的胳膊。 江刻撩起眼皮看她。 墨倾饶有兴致地问:“你下次试试这个形象?” “做作,不要。”江刻果断地拒绝了。 作为一个时常要注意形象的人,江刻反感一切需要端着的形象——或许是天生就不喜欢。 “我觉得你这样会……”墨倾手指摩挲着下颌,目光落到台上,用观赏的眼神瞧着梁绪之的装扮,慢悠悠说,“更性感。” 江刻忽而觉得喉咙发痒,喉结滑动了一下。 他偏头看向墨倾。 然而,墨倾说完就跟没事人一般,翘着腿,懒洋洋地看着梁绪之,等待着梁绪之讲座的开始。 梁绪之简单自我介绍两句,然后看向台下的温迎雪,指了指她,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理,温迎雪。” 被单独介绍,温迎雪荣辱不惊,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跟他点了点头,又跟再做观众微微颔首。 在场爆发出喧哗声。 “那不是第一附中的学生吗?” “听说很厉害的哩,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竞赛拿了个国家一等奖。” “难怪梁老师把地点定在第一附中。” “第一附中沾了温迎雪的光哦。” …… 此外,墨倾的手机一直在震动,班群里全在刷“温迎雪排面”几个字。 墨倾将群设置了免打扰。 又过了会儿,礼堂恢复了平静,梁绪之正式开始演讲。 梁绪之确实有点能耐,讲得深入浅出,主要讲中医养生和人体穴位,其中有些是他自己的研究。 墨倾本就是随意听一听,没怎么当回事,但听久了,时不时皱一下眉,对梁绪之一些斩钉截铁的说法保留质疑。 经不起推敲。 ——他太年轻了。 听到后面,墨倾直打哈欠,在周围一干认真听课的人里,显得极其突兀。 江刻从一开始就心不在焉的,对这讲座不感兴趣,在她将手肘抵在栏杆上,手掌拖着下颌假寐时,问:“走吗?” “嗯?” 墨倾脑袋一偏,眼睛半睁开,露出漆黑的眼眸。 那一眼,裹着朦胧和恍惚,不大清醒,却看得人心口一烫。 江刻失了声。 没等到回应,墨倾狐疑起来,追问一遍:“什么?” “没什么。”江刻淡淡说着,将视线移开了。 墨倾莫名其妙。 讲台之上,梁绪之说完要选一个人上台尝试针灸后,将视线扫过来,在二人身上短暂移动,最终,他将视线定在墨倾身上。 “这位同学。”梁绪之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