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听到“宋江河”三个字,井宿的表情倏然一变。 井宿神情更冷了。 “敌意别那么大。”宋一源撩起眼帘,“既然是他的学生,就以学习为重,好好毕业。故事已经传了一百年,不必现在就得知道结果。” 井宿冷冷地说:“少拿他来说话。” 微顿,他继续说:“你跟他相比,除了同样姓宋,没一样比得上他的。” 宋一源表情微变,然而,只是一瞬,就恢复了平静。 只是,再看向井宿时,眼里多了些复杂情绪。 须臾后,宋一源颔首说:“这点我承认,但你——” “你懂个屁。” 井宿直接截断了他的话。 完全抗拒跟宋一源的交流,井宿扔下这句话后,就侧过身,弯腰捡起地上的背包,拿过放凳子上的外套,然后走出了吧台。 他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 墨倾旁观着这一幕,待井宿身影消失,侧首看向宋一源,挑眉:“宋江河?” “我……”宋一源顿了下,掩去所有情绪,轻描淡写的说,“我们学校的老师,以前教过他高一。” “没听过。” “正常。”宋一源极其随意地笑了下,“我来之前,他就走了。” “哦。” 墨倾没有再问,但目光却在宋一源脸上顿了一秒。 宋一源拍了拍手,说:“走吧。” “他呢?”墨倾指的是井宿。 “他人没事就行,不想上课的学生,待教室也没用。先看他明天去不去学校,不然再来游说。”宋一源心态好得很。 他缓步往楼梯走,视线无意间瞥向阅读区的沙发,发现已经没人影了。 他侧首问:“那个客人呢,走了?” 墨倾懒洋洋地答:“走了。” * 他们俩走出书店。 雪还在下。 墨倾跨出门槛后,余光瞥见了什么,站住没动。 宋一源被冻得直打摆子,他掏出钥匙往车那边走,走出两步发现墨倾没动,疑惑地回过头:“杵那儿做什么?” 墨倾说:“你先走,我还有点事。”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宋一源狐疑地凑过来,“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墨倾偏了下头,挑眉,眼里溢出一丝威胁:“走不走?” “走。”宋一源背脊一颤,没有死缠烂打,“你路上小心,回去后跟我打声招呼。” “嗯。” 墨倾很给面儿地回应一声。 宋一源搓了搓手,最终还是压下好奇心,离开了。 墨倾在门口站了会儿,确定宋一源将车开走了,才缓缓转过身。这时,隔壁的店里走出一人,身材挺拔,身穿风衣,俊雅如斯。 是江刻。 江刻偏着头,看她,不说话,神情轻松。 墨倾气定神闲地问:“去哪儿?” “回家。” 江刻转身就走。 墨倾抬步跟上。 她问:“在查什么?” “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多看点书,提升自我。”江刻说着冠冕堂皇的鬼话,转而问,“你呢?” 墨倾眼皮都没掀一下,张口就来:“助人为乐,人人有责。劝叛逆学生走向正途。” “不错,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你也不错,四有五好青年代表。” 二人你来我往,一直辩到车旁。待到坐进了车里,江刻气息一变,又成了往日那般沉着冷静、一丝不苟的形象。 墨倾用手指按压着太阳穴。 她忍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语调微硬,问:“盲猜一下,为了神医药方?” 江刻高深莫测:“不可说。” 墨倾嗤笑一声。 不就是上次吃火锅时,让他自己去查吗?还较上劲了。 不过,如果新任务的重点是药方的话…… 真是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