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房内倏然一静。 “谁?”江刻神色一凛,眼里的黑似是更浓。 墨发被吹得飞扬,雨水沾湿了发,一缕一缕的,墨倾的面容被笼了层朦胧。 她注视着他,像是透过他在注视这另一个人。 她一字一顿地说:“他叫江延。” 江延。 在听到这两个字时,江刻浑身血液一凝,可下一瞬,他想去捕捉异样感觉的根源时,却没一点思绪。 撩起眼皮,江刻盯着她须臾,问:“是你什么人?” 墨倾的唇角似是扯了下,可就那么一瞬,转瞬即逝,让人怀疑那是错觉。 她捏起一根薯条,递向江刻,眉轻挑,眼里似是有些玩味,把戏谑和试探的分寸拿捏妥了,她不答反问:“查吗?” 蓦地一股大风刮来,挟着冰凉的雨水,掀起了纱帘,吹乱了桌上的资料。 他们俩注视着,漆黑的眼眸里,映着对方的身影。 一切都像是凝固了。 * 第二天清晨,墨倾跟往常一样,坐着澎忠的车去学校。 今天出期中考试的成绩,在车上,澎忠几次想让墨倾出成绩后说一声,可想到墨倾先前的月考成绩,忍住了。 车停在校门口。 澎忠终于出声:“墨小姐。” “嗯?” 墨倾开门的动作一顿。 在心里挣扎了会儿,澎忠看着墨倾,真诚地说:“如果成绩不理想,可以不用告诉江爷。” “这次不开家长会。” 墨倾没有正面回应澎忠,扔下一句话,然后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良久,澎忠沉沉地叹了口气。 …… 第一附中,某办公室。 市联考的成绩被摆在一张办公桌上,但是,在场所有的老师都围了过来,里三圈外三圈的,看着第一页第一排的学生名字,久久无言。 良久,宋一源茫然地喝了口茶,纳闷道:“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