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活脱脱能被气出高血压。 * 墨倾显然习惯数学课上被罚站了,但作为一个老油条,第一次在走廊上待着看书,第二次就别想她这么安分了。 于是,宋一源在开完会的路上,撞见了坐林荫道的长椅上看书的墨倾。 宋一源吓了一跳,连忙赶过去:“您这是——” 他怕墨倾因成绩问题被江刻训了,这会儿在这里闹情绪呢。 墨倾掀了掀眼皮:“罚站。” “哦……”宋一源这下放心了,但他有一点无法理解,“我们班不是在三楼吗,你怎么站到这儿来了?” 墨倾坦然到:“这里空气好。” “……”哑言半刻,宋一源无奈问,“你上什么课啊?任课老师我都打了招呼的,你上课看书一般不会管。” “数学。” “懂了。”宋一源一秒会意,打量了墨倾几眼,然后讨好似的在墨倾身边坐下,“祖宗,跟你商量个事呗。” “说。” “你的班主任能力有限,这个人吧,我确实有点招架不住。”宋一源用商量的口吻道,“要不,下课前五分钟,你去装一装样子。不然他要计较起来,这事有点难以处理。” 作为一个直奔特级教师而去的能人,宋一源素来能帮墨倾处理大大小小各种问题。 这是墨倾头一次见宋一源这般态度。 墨倾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他什么来头?” 宋一源问:“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墨倾说:“不知道。” 叹了口气,宋一源说:“他叫吕战,是一位知名铁路专家的后裔……” 顿了顿,他又说:“这位专家你可能没听说过,但他的老师你肯定认识。” “嗯?” “就我们第一任校长,姚德轩。”宋一源指了指校长雕像的方向。 “哦……”眸光一闪,墨倾倏尔冷笑一声,想到了什么,“别告诉我,他那位知名祖先叫吕之树。” “对啊,就是他!”宋一源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感觉他所知道的一切就在跟前,连忙追问,“你是不是认识?你们之间有什么渊源吗?” 墨倾嗤笑一声,道:“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