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更是不满了,欲擒故纵的推开他,然后瞄了一眼钱奕蝶的衣着,穿着臃肿,个子矮小,身材平平,她觉得胜券在握,便说:“反正今天你只能留一个,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钱池野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视线越过怀里的女人,问钱奕蝶:“东西呢?” 钱奕蝶愣了愣,换好拖鞋急忙走过去,将他吩咐要买的东西从衣服荷包里掏出来,放在茶几上,像是带着这里会窒息似的,一刻也不愿多留,东西放下就转过身走开。 女子看了看茶几上的东西,明白了那个女孩只是个跑腿的,神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手勾着钱池野的脖子,一边解他衣服的纽扣一边问:“她是谁啊?保姆吗?” 钱池野手里也没闲着,语气没什么情感,甚至带着一丝不悦:“别乱打听。” 女人“哼”了一声,有点恃宠而骄了,说:“看着还没成年吧,不会是你的童养媳吧?” 钱池野解开皮带,将她的头摁下去,眼神和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狠戾:“你话太多了。” “唔——” 钱奕蝶隔着房门也能隐约听见外面的动静,和以往一样,戴上耳机,将音乐声调大,专心地坐在书桌前绘制着图画。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她从来没想过去死,但她却盼着他某一天能够死于一场意外。 每次他出门,她在希望他再也回不来了。 那么对她来说,才算是拨云见日。 她不知道没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模样,她只觉得,没有他存在的地方,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低头看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被拔取的指甲重新长出来了,但甲面已不再光滑。 就像是他给她来的那些阴影,就算他消失了,所有的伤口都好了,却还是会留下痕迹,伴随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