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门这边狗儿他们的临时营地,已经被安排成了抢救伤员的场地了。 现在还没有具体的统计出来有多少伤员,反正几个郎中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在那忙碌的包扎伤口,给伤员做清理。 “这个怎么办,伤口又深又长包扎不了啊?”一个郎中满头大汗的说道,另一个郎中也急忙跑过来一看,摇了摇头。 “这个真的没法包扎。”这个伤口除了鲜血还在冒之外,偶尔依稀还能看见白色的脂肪和肌肉的分界线。 这些对话被刚刚路过的狗儿给听到了他走了进去。看到一个昏迷的士兵趴在简易床上面。那一条长长的伤口映入他的眼帘。 野外急救也是特种兵必修课之一,他思虑了一下。然后问道:“有没有针?” “什么?”郎中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时候要针干嘛? “有没有针,缝衣服的针和线。”狗儿再次说道。 这回郎中听清楚了,是要针。郎中也不知道将军要针干嘛?还是跑出帐篷去找针线去了。这个郎中还在用布给伤兵擦血。 一会儿郎中就回来了,手里面多了针和线。 狗儿拿过针,这颗针还真不小。狗儿用布包着针的一头,然后把针放在灯上面烧,很快就烧红了。他把针在床边轻轻一摁,针就弯曲了。再把它往水碗里面一扔,只听见嘁的一声。针的温度一下子就下来了。 他把针从碗里面拿了出来,然后穿上线。只见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半蹲。他也是太久没有做这事了,或者说来大宇朝之后就没有机会做这事。 两个郎中好像一副没见过世面一样,睁大眼睛看着将军不紧不慢的,居然拿着针线给士兵缝伤口。这完全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这是什么操作啊?将军在哪里学的这个啊?将军从几岁开始学这些啊!他样样都会,除了指挥打仗,自己的武力还不差。 上次还帮着包扎,看着也很熟手一样。这次直接给郎中震住了。他们都好像忘了自己还要做什么事一样。看着将军熟练的缝着,还不时用布擦一下伤口上的血液。 “拿金疮药过来。”狗儿缝完了就喊道。两个郎中还沉浸在里面,完全没有出来。真的是太神奇了。那么长又深的伤口就好像缝衣服一样缝好了。 其中一个郎中还是反应了过来,急忙把金疮药拿了过来,狗儿接过金疮药就往缝好的伤口上面敷。 “麻烦你们包扎一下,还有记得换药,等伤口好的时候有些痒,叫他不要挠,等伤口愈合了再把线拆下来就可以了。”这又听得郎中一愣一愣的,还要拆下来。 这事完了之后,两个郎中还专门去找过狗儿问过这事。他们虽然全程看完了,但是他们还是要问出其中的要领。 狗儿也告诉了他们,自己缝的是真皮上面,不要碰到下面的脂肪,就是肥肉。这样子伤口好了是完全可以把线拆下来的。 当狗儿做完这一切走出帐篷的时候,两个郎中好像看见一尊神一样的将军。 “将军太厉害了,这也太神奇了吧?”一个郎中一边替伤兵包扎着伤口一边说到。 “伤口就这样缝上了?”另一个郎中疑惑的自言自语的説着。 他们两个都觉得之后一定要去请教将军,这个具体怎么做的,还需要注意什么? 他们学了之后,以后用这个方法救了不少伤员,以前很多这种由于伤口闭合不了,导致出血过多而死亡的很多。 “将军,你是怎么会这个的啊?”刚刚站在一旁,看得一句话也没有敢说的吴江问到,他现在还在回放刚刚的画面。 “我做梦的时候梦到有人教我的,你信吗?”狗儿也不可能给他说自己穿越以前就会吧!所以带些调侃的回答到。 吴江撇了撇嘴,将军你不说也不能这么敷衍我吧!你什么都能梦到,而我就只能睡得流口水吗?当我是小孩是嘛! 吴江也没有再问了,本来他是劝将军回来休息的,怎料还让将军露了一手。. “吴江,你派人去东边看看,怎么那边还没有消息传回来。”狗儿还在担心钟校尉他们。 “知道了,我马上就派人过去。”吴江把狗儿送进了帐篷,安排好卫兵之后转身就离开了。他派了两个卫兵去东面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其实时间也没有多久,只是他们担心,所以觉得时间就太长了。 当卫兵过去的时候,已经看到洪木森和钟校尉的人已经在收拾那些投降放下的兵器了。那些降兵已经全部站在了城墙脚下,排成了好几排。 对方的校尉看离对方要求的时间差不多了,几乎在最后一刻还是放下了武器。他也不想作无谓的厮杀了。 “你们放心,我们是从来不会对投降的人下手的,除非你们暗中使坏,那就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