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吻落下,许之漾还是懵的。 霍庭深的大手顺着她衣摆滑进来,想探寻那一处柔软,却在她小腹处停了下来。 他支起上身去掀她睡裙,在那片光洁的皮肤上看到一道狰狞的刀疤。 留在这个位置,显然是生宝宝时留下的。她生两个崽子时受的罪,上次许砚京在车里说过一遍。 当他亲眼看到那道伤疤时,心底忍不住抽痛。 那么多重要的时刻,他都没有陪在她身边,终究是错过了许多。 “漾漾,很疼吧?” 许之漾眼睛盯着天花板,回忆四年前的事,语气淡淡道, “当时不觉得的痛,医生说我胎位不好,羊水也流了好多,那个时候只想快点把两个宝贝生出来,担心他们在肚子里会缺氧。” 她生娃的时候确实是疼懵了,医生让下地活动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那十级的地狱般疼痛。 霍庭深听了她的亲口描述,心里更加难受不已,她是最爱惜皮肤的人,也是疤痕体质,且不说当时有多痛,那一道伤疤留在身上,不知道她要多难受。 他俯下身去亲吻那一道伤疤,像是安抚,又带着疼惜。 许之漾陷入回忆,直到他的唇上移,包裹她的敏感,许之漾脑子清明了几分,抬脚把人踢开。 两人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许之漾整理自己的睡衣,她真是大意了才任他爬上床。 她可不想再生个崽给自己带,她在事业上升期,有许多事情要做,根本忙不过来,她要搞钱! 况且,她现在也只是试着接受他。 试着找回从前的感觉,她对自己也没什么信心是否可以像从前那样,全心全意地爱着一个人。 “霍庭深,这事转正之前不可以!” 霍庭深喉咙滚了滚,脑子是冷静了下来,身体里那股热源还无法消散。 “漾漾……” 这声漾漾叫得可怜,许之漾如果不是当事人都会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你回自己屋去。” 霍庭深一脸不情愿,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死也得控制住自己, “漾漾,我不碰你,能不能分个边边给我?” 他这次是无比认真的表情及语气在为自己申请一个床边边,能睡到她屋里,哪怕不让他动,就那么躺在边上,他也是愿意的。 许之漾往边上挪了挪屁股,挑着眼尾质问,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 霍庭深被噎了下,他确实对自己没什么信心,面对她的时候,总有一种情愫打败他那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霍庭深委屈巴巴的下地,到浴室冲凉,换了新的睡衣出来,又来到许之漾卧室,这里抱着自己的枕头。 许之漾看他这副样子进来,猛地坐起来,一脸防备, “怎么又来了?” “我想和你换下枕头。” 霍庭深声音低低的,像个被嫌弃的小可怜,他这副表情很难让人把他和冰山总裁联系起来。 许之漾甚至在他脸上看到了几分奶气。 许之漾看看他怀里的枕头,再看看自己的, “枕头不是一样吗?” 霍庭深委屈道, “你的味道更好闻。” 许之漾没再拒绝他这个小要求,把枕头拿起来丢给他,霍庭深抱在怀里,迟疑了下,不舍得抬步出门,临关门时又问, “天气预报今天晚上有大雨,打雷害怕的话叫我,我听得到。” 许之漾心道,打雷有你更可怕? 霍庭深没有瞎说,当天晚上真的下起了大雨,倒是没打雷,风很大,卷着雨点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许之漾半夜跑到了笙笙房间,怕她害怕,笙笙胆子小,雨天总要挤到妈咪怀里才能睡踏实。 回海市的事排上日程,许之漾已经提前订好了机票,给家人买了京市的特产,一切准备就绪。 时间一晃到了周五,这一天对于霍庭深来说,比上学时开学前一天都可怕。 马上,他就又要变成一个孤家寡人,关键公司这边的事情,他还需要个三两天的时间才能处理完,不能跟着她们一起走。 霍庭深不敢想像她们娘三个走了后,他自己怎么生活。 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每天睁开眼睛给老婆孩子做早餐的生活,忽然都走了,剩下他自己,饭都不用吃了吧。 想想就觉得窒息。 晚饭后,霍庭深坐在沙发一言不发,静看着许之漾在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