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还没好?” 霍庭深走过来,试探地问了一句,说完看到她那双被缠成木乃伊的手,脸色骤然变得阴郁, “手怎么了?” 许之漾现在不想跟他说话,她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那个白月光,如果不是他态度不坚决一直给秦蓁蓁幻想,秦蓁蓁也不会一次比一次过分。 路修远往前一步挡在许之漾面前,与霍庭深这尊大佛对峙, “你还好意思问,回去问问你那小情人做了什么好事?” 霍庭深拧眉,秦蓁蓁被他关起来了,路修远这么说可没什么依据。 “我没问你话,许之漾,出来!” 他对着路修远身后的人吼道,一副上位者姿态。 许之漾默了默,从路修远宽厚的身形后面出来, “霍庭深,我们现在去办离婚手续吧,你一定有办法不用等到那三十天的对不?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她言语疲软,求着离开他。 霍庭深眼底闪过一抹凌厉, “我在问你手的事,先把话说清楚。” 许之漾忍痛开口, “秦蓁蓁毁了我妈妈的坟,我做点什么你没意见吧?” 霍庭深胸口发沉,亲口从她嘴里听到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话,他需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霍庭深当着几个人的面拨通老宅阿姨的电话, “阿姨,秦小姐这两天有出去过吗?” 电话对面,阿姨手中水杯滑落,她看着霍庭深从小长大,知道他的冷酷无情的性子,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昨天看管不力,任何秦小姐在外面晃了半天才回来,定会辞退她。 她琢磨着左右秦小姐也没出什么事,说个谎他也不会知道的。 短短几秒钟,她想好了一套说辞。 “霍总,秦小姐没有出过门。” 霍庭深又问, “那她有接过什么奇怪的电话吗?” “没有。” 霍庭深挂了电话,眼神里掺着几分不悦, “许之漾,说话要讲证据,不能道听途说。没有你这么断案的。” 许之漾沉着脸,对于他的态度,她早有预料,毕竟他站在秦蓁蓁那边不是一次两次了。 “霍庭深,你可以护着她,你护你的人,我报我的仇,到时候谁拦着我,我连着他一并收拾。” 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狠劲。 霍庭深不屑地提了提唇,口气倒不小! 谈话被一阵铃声打断,许之漾回病房拿手机,是贾泽打来的。 “姐,我早上带着人去陵园,你妈妈的坟已经被修好了,换了新的墓碑。” 许之漾惊了下, “不是你安排的人做的?” “不是。我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听守墓大爷说早上有位三十出头的男人拿着花来祭奠,发现祭奠的墓被毁后发了好大的脾气,把保安都换了,还调来人修复监控,不知道能修好不。” 许之漾陷入沉思,究竟是谁? “姐,我找了朋友,身手不错,都是练过的。够你使不?” 许之漾神思被拉回, “让他们来的我一下,我有事情交代。” 贾泽顿了顿又劝道, “姐,你把握着些分寸,别闹出事来。” 挂了电话,路修远带着护工来了。 许之漾无力地靠在病床, “修远,我明天就出院了,没那么矫情。” 路修远在最近的椅子坐下, “少废话,好好养着那双手,我还要看你打霍渣渣的脸。” 许之漾无奈笑了下, “打脸不用手!” 许之漾一夜没睡,脑子混混僵僵。人的精力有限,她实在撑不住了,也怕肚子里的两个心肝出事。 “修远,我想睡一会。” 路修远点头道, “那你睡,我不打扰你了。有事记得给兄弟打电话,别跟我客气。这个大姐在这陪着你,记得别让手碰水了。” 路修远磨叨半天才走,病房安静下来,许之漾脑子里惦记着许多事,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休息,接下来还有一场仗要打。 另一边,霍庭深从老爷子病房出来,直接到许之漾病房这边的护士台问, “1206房的主治医生是谁?” 小护士愣了下神,很少见到这样帅气的病人家属,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花痴归花痴,职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