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晚上十点,霍庭深的车开到秦市自家别墅。 此时,许之漾已经洗完澡躺进被窝准备睡了,听到外面的动静心头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趴起来,光脚下地,果然看到那大魔王从车上下来了,路灯下影子拉得好长,更显得人更加身长玉立。 许之漾万万没想到他能大晚上的追过来,自己就是他安排在设计部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助理,为这点事至于? 说到底也是自己爽了约,电话里答应周经理回去的,结果食言了,许之漾心绪不宁地躺回被窝,半天没想出一个好的借口,干脆装睡算了。 霍庭深上楼直接找到了许之漾的房间,看到她平平整整地躺在大床中间,被子盖到脖子下捂得严严实实,心道,这天气也不怕捂死你。 他先是去洗了个澡,在卫生间内待了好久才出来。 许之漾心里默数着时间,听到他洗完澡似乎还洗了衣服,又用了吹风机。待他掀开被子钻进来,心头蓦地一紧, “你怎么不穿衣服?” 霍庭深把枕头霸道抢过来,给她伸过去一只手臂。 “不装睡了?” 一张床上睡了三年,她什么睡姿他怎么会不知道,睡着跟个猫似地蜷缩着,被子有一半得夹在两条腿中间,怎么可能像刚才那样睡得规规矩矩,除非被绑架了。 许之漾眼前便是他壁垒分明的胸腹肌,不像健身教练专门练出来那么大块,是荷尔蒙爆棚那种自然肌肉,劲瘦有力,每一块肌肉的弧度都刚刚好,像女娲造人时的量身设计。 她一时有些失神,算起来,两人有段日子没有像现在这样躺在一个被窝里。 霍庭深觉察到身前微微热的气息胸腔颤了颤, “想摸就摸吧。” 她馋他的腹肌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哪个晚上不得摸着睡。 许之漾咽了下口水不能让自己显得那么没出息,一秒就被看穿心思,被拿捏得死死的。 “你怎么不穿睡衣?” 她又问。 “我来得着急没顾上收拾行李,你倒走得干脆,和我玩离家出走这一套?” 许之漾默了默,嘴硬道, “谁离家出走了?” “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收拾行李走了,不是离家出走是什么?” 许之漾被堵得没话说, “你快去找件衣服穿上。” 霍庭深长腿一蹬,摆烂的架势, “这大热天的还穿什么衣服,这样最舒服。你若是觉得自己占了我便宜心里不安不如自己也脱了,那样咱俩算扯平了。” 许之漾:“???” 他可真要脸,这种话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也不知道是谁想占谁便宜。 霍庭深见她半天不动,拿起她一只手放到自己胸间,让她摸个够。他闭着眼睛休息,这几天身心疲惫,这一刻躺在她身边觉得莫名的放松,一闭眼睛就能睡着那种。 哪知身上那只手在不安分地向下游移,他不由得轻笑一声, “你目标还挺准,想摸哪?” 许之漾不确定他下半身是不是全裸想探探虚实,哪知摸到一条酣睡的巨蟒。她倏地收回手,紧张得心快跳出胸口。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你穿没穿裤子。” 霍庭深对这话题来了兴趣,一只手撑着半边脑袋支起来,用危险的眼神睨着她, “那脱了给你摸?或者你想怎么摸自己说。” 许之漾把手拿到被子外面,有点恼羞成怒, “谁想摸你,我说了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穿内裤?” 霍庭深喉咙溢了一声轻笑,略带调侃的语气, “你先想想这话说出来你自己能信不?你想知道我有没有穿内裤带可以从大腿外侧试探,会直接定位到那里?” 便宜被她占完了还不肯承认,女人,虚伪! 许之漾无言以对,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霍庭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阴阳怪气什么呢,难道我说的不对?” 许之漾把脸扭到一侧,顺着他的话说,“对,你说的都对行了吧?” 霍庭深心中郁闷,这套渣男语录是被她研究得明明白白,别人家是男人对女人说,换到她这,这一套全说给自己男人了。 “明天跟我回去。” 他低头在那饱满的唇上啄了一下,郁闷归郁闷却生不起气。在京市时一肚子不愉快,见到她的这一刻竟一句牢骚话也说不出来,只想把人带回去。 许之漾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