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手臂上。 伤口着了水,应该很疼吧。 他气消了些,松开对她的桎梏,许之漾的两腮又多了几个指印,落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你就那么着急离婚?” 许之漾瞥开视线,这一刻忽然不敢对着他灼灼的眼神,总觉得那里有蛊惑人心的东西。她垂着眼淡淡的回答,“对,着急。” “明天上午十点,带着户口本,民政局见。” 他丢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许之漾这才冷静下来,真到要离的那一步,她发现自已也并没有表面装的那么坦然,三年的感情,人非机器,如何能做到说收就收呢,一颗心还是疼的不成样子。 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霍庭深坐到车里抽了支烟,半天后拨通好友穆拓宇的电话。 “出来喝酒。” 穆拓宇那边刚从酒吧出来,看了看时间, “艹,怎么才打电话,我都喝完一波了。你这种有老婆的人这个时间不应该在交流夫妻感情吗?” “废什么话,老地方等你。” 穆拓宇来到帝豪会所,霍庭深已经自已喝到微醺状态。 “你这么晚出来鬼混,回头小漾漾不让你跪榴莲?” 霍庭深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人难以容忍的笑话,扯着嘴角反问他, “你在说什么东西?漾漾是你能叫的?” “你个狗东西不会在家对漾漾也这么凶吧?” 穆拓宇贫了几句,拿杯子给自已倒酒,当他拿起那瓶喝的剩下个底的红酒瓶仔细看了几遍后,抱着瓶子狼哭鬼嚎起来, “我的95年罗曼尼康帝,存了一年没舍得喝,就这么被你个狗东西嚯嚯完了?” “改日赔你两瓶便是。” 霍庭深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掉,又吩咐服务生再去酒柜取酒。 穆拓宇只觉得肝疼,看这架势他存这的酒怕是保不住了,索性也敞开肚子使劲喝,不能便宜了这狗东西一个人。 霍庭深指缝夹着酒杯轻轻摇晃,“蓁蓁回国了,明天我去离个婚。” 穆拓宇一口酒直接呛住, “漾漾要跟你离婚,所以你来喝闷酒?” 霍庭深轻嗤, “哪只眼睛看到我喝闷酒了,而且离婚是我提的,我这是庆祝好吧!” 穆拓宇左看右看在他脸上瞧不出一丝喜悦,倒是有些落寞,像是被女人甩了一样,忍不住刺激他一下, “庆祝是吧,这个我在行,明天你拿了离婚证,我在郊外给你办一场烟花show怎么样?带上你的情儿去看。” “你有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