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们的。” 说完这话,一群手下扶着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楼。 “院长大人,今天这事情闹大了。” 吕正看着林平安,忧心忡忡的说道:“那周应秋是九千岁的儿子,又是左都御史,惹恼了他可是后患无穷啊。” 林平安知道自己背后站着的是大明守夜人的老大花放放,所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 “难道我就看着他把我这酒楼拆了?” 吕正一时无语小声说道: “你可以不在乎他,可是不能不在乎九千岁岁呀!” 对于这句话,林平安是深信不疑,因为天启时代的魏忠贤的确是一言九鼎,可即便是这样,那又如何? 难不成就看着对方骑在自己头顶上拉屎? 他冲着吕正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即便魏忠贤是九千岁,那也得讲道理呀。” 听到这话,吕正不由的暗自摇头道:“看来这个少年还不知道魏忠贤有多厉害,放眼整个朝廷,敢和魏忠贤叫板的都没有好下场。” 林平安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叫众人收拾酒楼,然后转头不停的安慰着叶云舒。 叶云舒毕竟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此时受了惊吓,脸色有些发白,她想起在盛京开酒楼时的那一场争斗,不由得委屈的落下泪来,嘴里叫道: “在盛京开酒楼也有人闹事,没想到回到了北京还是有人闹事,难不成是老天爷不让我开酒楼?” “没事的,这就叫做好事多磨,只要渡过了这一次,相信以后没人敢在这里闹事了。” 林平安柔声安慰道,心里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气恼。 . 却说周应秋受了这么大的气,当晚便跑到了肃宁府,找到魏忠贤去诉苦了。 “干爹呀,我被人打了。” 他跪在魏忠贤的面前,痛哭流涕道:“您老人家可要替我做主呀!” 魏忠贤咦了一声,口中奇怪问道:“在这北京城竟然还有人敢打你?” 周应秋连连点头说道:“那人是太医院的院长,叫林平安。” 听到这话,魏忠贤竟然笑出了声,他指着周应秋骂道: “你可真没出息,林平安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你怎么可能被他打了?” “千真万确的啊。” 周应秋哭喊道: “他的确是个孩子,可是他身边竟然有守夜人保护,这才把我打成了这样。” 听到这话,魏忠贤皱了皱眉,缓缓说道:“你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与我听。” 周应秋不敢隐瞒,于是就将这件事人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包括自己眼红对方的酒楼,这才拿了一只死耗子去闹事也说了出来。 魏忠贤听罢不由得骂道: “开酒楼各凭本事,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件事情你就是活该,早知道该被人打死才好。” 听到这话,周应秋愣了愣,顿时是连连叩首哭泣道: “我被打了倒无所谓,可是众人都知道我是您的干儿子,要是不找回面子,那可有损干爹您的形象啊。” 魏忠贤听完这话,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 “难道干爹也怕那守夜人?” 周应秋见魏忠贤有些犹豫,不由得使出了激将法。 魏忠贤干笑连连,不屑的说道:“守夜人又怎样?惹恼了我,一样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这话,他冲着周应秋说道:“起来吧,这件事我替你做主了。” 周应秋一听大喜,又冲着魏忠贤磕了个头,这才站了起来,小心的问道“干爹您准备怎么办?” “打我是打不过守夜人的。” 魏忠贤呵呵笑道:“不过恶心恶心倒是可以。” 说完这话,他冲着周应秋低声吩咐了几句,后者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叩首而去。 林平安的别院里。 叶云树有些担忧的问道: “少爷,你说那人会善罢甘休吗?” “当然不会了。” 林平安说道:“以我对魏忠贤的了解,此人最好面子,这次打了他手下的十狗之一,竟然会不肯罢休的。” 叶云舒听着这话,总觉得哪点不对,心说你一个孩子怎么就对魏忠贤如此了解了? “那他们会怎么做?” 叶云舒更加担忧了,秀眉紧紧的蹙着,很是担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 林平安说道:“不过是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