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姑娘放心，我皇甫嵩一定尽力！”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杨墨，一个冯苦茶，最后一个就是赵辞。
她深吸了一口气：“皇甫嵩，我能相信你么？”
顾湘竹苦思冥想许久，脑海中终于闪过一丝灵光。
赵辞：“……”
再是索吻。
可想要融合。
也不知道是炼神炉太难炼。
水墨目光颤动，她感觉如果真让圣君一个人履行赌约，恐怕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神明一样的男子了。
镜中月：“啊？”
她觉得四大护法，都对圣君相当忠诚。
“竹姐姐，你怎么来了？”
……
所以……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
这就是资质平庸之辈？
这就是弱者？
甘霖娘的魔君，真是个臭煞笔！
“要不……”
坏了。
“不对！”
“好！”
但是写得很工整，所以一点也不难辨别。
两人相错对坐，身体贴不了太紧。
算了。
供奉神蛹碎片的祭坛旁。
“参见圣女！”
赵辞侧着脸，趴在她的香肩上，微微点点头：“其他的暂时学不会，就炼神炉有点感觉，顺手就学了。”
即便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不需要太担心。
可赵辞在身边，就不可能一点不想着朝下发展。
“我……”
镜中月郑重行礼：“圣女，您有什么吩咐？”
自己这种废物，只有靠加点才能维持生活的样子。
那些炼丹师向来看不起的酿酒术，居然被他玩出了，反过来把那些炼丹师教训得服服帖帖的。
冯苦茶就是个老嫖客，虽然颇想立功，但脑子里整天都是苦茶里的事儿。
这是一个新生的人。
我还是不够主动。
心中默默说道：他转世时，除了带走了必须修炼的魔功，就只剩下了与项天歌的赌约的记忆，现在的他除了知晓魔功，没有任何特征。
皇甫嵩听麻了，没想到圣君居然为了一个赌约，自愿转生成一个平庸至极的人，甚至……成为另一个人。
不过这种话指定不能说出口。
皇甫嵩郑重点头。
顶不住了！
赵辞虽然有强者之心，但对外嘴臭对内心软，跟圣君大人……”
皇甫嵩终于问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现在赵辞与她关系颇为亲近，你说会不会是顾湘竹早就知道了……”
她俯身而下。
想通了这一点。
水墨：“……”
因为赵辞这个小朋友，她是一定要牢牢把握住的。
可以说。
“黑雾空间中，赵辞曾用出过天魔身，想必是顾湘竹教他的，修炼魔功的迹象，怕是不能作为判断赵辞就是圣君的依据。”
却不曾想。
赵辞面色微紧：“除非什么？”
本来长得就祸国殃民，再变成感情的骗子哪还了得？
“什么？”
是谁在咒我？
还是说……
“……”
他大概率成了一个修炼天赋极其普通的人。
赵辞恍然，这还是
好上头。
神技！
大族子弟中虽然也有败场比较多的，但其实大多只是还没到强势的时候，本身天分都十分优秀。
虽然感觉还是有哪点不太对劲。
水墨摇头：“天魔解体能够转生，这件事情除了圣君大人只有我知道，顾湘竹不可能想到这一层。以赵辞现在的表现来看，顾湘竹恐怕已经动了取代圣君大人的心思了。
他更痛恨当一个弱者！
不断有记忆涌入。
慌了！
尤其是皇甫嵩，这些年来几乎对自己毫无保留，就是因为自己完完全全是圣君的人。
顾湘竹咬了咬嘴唇，还是把设计好的台词给说出来了：“想你了。”
但郁心焰的爆裂属性也上升了几个档次。
“那些低级修魔者都能掌握的手段，没道理我掌握不了。”
赵辞：“……”
破而后立。
“不知道。”
顾湘竹：“给我一册！”
可实力大孙，难道不应该尽快寻找属下庇护么？
圣君语录水墨逐字背诵，也从未提出过丝毫异议，但其实她并不认同“自强破万难”的说法，因为平庸就是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