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你在干啥呢?” 小女孩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迷茫。 “丫头,你离远点。” 老大爷急忙用手摁住施法的两根手指头,正色道:“大爷道法很强,别伤到你了。” “什么是道法呀?” 小女孩求知若渴的眼神,让老大爷不忍心拒绝解释。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 一旁的妇人便跟防贼似的冲过来,“快走,快走,离这个神经病远点。” “哼……” 老大爷背负双手,面露怒色,“修道的事情,怎么能是神经病呢?” “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 “可是……为什么不对呢?” 老大爷步履蹒跚的离开了,只是那挺直的脊梁,竟然越走越弯。 此时的宁尘,还不知道他随便一句话,足以影响老大爷为数不多的人生。 他循着那条模糊的血线,一路走进了老城区内。 随着距离拉远,血线也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凝血咒需要主人的精血才能展开,精血越弄,血线也就越清晰。” 宁尘无奈蹙眉,“可惜那家伙留下的精血太少了,无法精准的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不过我猜,那家伙一定就在附近。” 宁尘所用的乃是道家的无上秘法。 只不过施展的条件较为苛刻,弊端也极为明显,因此一直被宁尘摒弃不用。 既然已经找到了大概位置。 宁尘便站在老城区内部的分岔路上,等待路过之人。 法咒不行。 不是还有嘴吗? 多问几次,总能把人找到。 而另一边。 皇甫启开车再次出现在镇武司的门外。 此时天色已然暗淡了下来。 皇甫启摁响喇叭,提醒里面的人他已经来了。 事实上。 在他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被里面的武者发现了。 在他摁喇叭的同时。 张大有就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盯着他。 “老张,就来了一个皇甫启啊。”阿斌推门而入,神色冷峻地说道:“我直接弄死他算了?” “胡闹。” 张大有罕见的呵斥了一句,“中海镇武司都奈何不了的宁尘,你觉得咱们云滇镇武司,有那个能耐吗?” 阿斌轻揉着被宁尘踹中的地方,半天过去了,依旧还隐隐作痛。 “老张,咱们云滇镇武司的实力,可不是一个小小的中海能比。” 阿斌不屑地说道:“再说了,只是一个皇甫启而已,弄死他宁尘也没有证据啊。” “滚犊子,老子还想多活两年。” 张大有整了整衣服,转怒为喜,面朝阿斌问道:“你看看,我的笑容灿烂不?” “挺灿烂的。”阿斌正色点头,“不过也很虚伪。” “你懂个锤子。”张大有得意的说道:“老子就靠这虚伪的笑容,混到了云滇镇武司司长的位置,你行吗?” 说完。 张大有拉开门,晃动着肥硕的身躯,一路小跑着出门。 “哎呀呀,原来是启少驾到!” 张大有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启少,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宁先生呢?” “咳咳。” 皇甫启轻咳两声,“尘哥有点私事要处理,男人嘛,你懂得。” “嘿嘿嘿……”张大有会心一笑,“实力再强的男人,上火了也需要祛火啊,启少,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喝酒去。” “别急。”皇甫启伸手将他拦住,正色道:“我跟在尘哥身边,整日聆听他的教诲,深知无功不受禄的道理。” “既然尘哥没来,这场接风宴,就算了吧。”.. 说完。 皇甫启果断转身准备上车。 “别呀。” 张大有急忙拦住,“启少是宁先生的代表,我们云滇镇武司怎敢怠慢呢?” “请启少给我张大有一点点薄面,行不?” 这老小子,很会说话啊。 皇甫启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乐开花了。 他点头道:“既然你如此盛情邀请,我若是再拒绝,岂不是不识抬举了?” “不过我话说在前面,咱们随便吃点就行,绝对不能铺张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