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关上了门,拿起墙角斜放着,用作晒衣服的木棍。 他现在心情糟透了,想着这些渣子有完没完,堵了路上堵家里,难道非要逼他再杀人立威吗? 不一会儿,主卧里传来细碎的人声,他隐约听到几个男人的声音,其中一人声音最大:回来了正好,直接抓着问东西在哪里。 四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从主卧里走出来,脸上带着歹意,其中一人左脸上有着几条黑色水纹纹身,双眼瞪大,拳头紧握就率先冲了过来。 没有话语、没有停顿,见面就打。 段晨心想正好,也不必多费口舌,等会儿把这四人打个半身不遂丢到路中间,看谁还敢再来闯空门! 下一秒,大汉的拳头已经猛撞过来,脸上带着不屑,心里想着:这样的青年,老子一拳能打死几个! 碰,木棍带着韧性,猛地击出后棍身还在剧烈颤抖,但幅度极小、频率很高,只有手握着它的段晨能清楚感受到。 这一棒,打断了大汉的手臂,杀猪般的叫声充斥这整个房子,冲出窗户,响彻整个夜晚。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人时,那人看着一分钟不到,其他三人就躺了,顿时愣在原地,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