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她现在怕是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雪儿也没有好下场。” 宋弗抬头:“祖母,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家能好好的就是最好的。” “是是,都是一家人,便不说了。” 老夫人眼中带着泪,看着这样的宋弗,无比心疼。 “你一个人,在太子府不容易。若得空便回来坐坐,我们别的做不了,但可以替你宽宽心,让你心里舒服些,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不开心的,都可以跟我们讲,这里就是你的娘家。” 宋弗听到这样的话,鼻头有些发酸。 “是祖母,我心中都明白的,多谢祖母的疼爱。” 老夫人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又忍不住擦了泪。 宋弗在松露院待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出来。 一出来,便有秦司弦的丫鬟在门口等着带路。 老夫人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框,望着宋弗远去的背影。 泪如雨下。 回来了却一个字都不说那些不好,报喜不报忧。 一个明媚如花的少女,只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成长为如此懂事沉着冷静的模样,眼中看不到一点慌张,也看不到一丝朝气。 这样的宋弗,让她有一种一个人经受过挫骨扬灰般的痛苦后才会有的一种像深渊一样的宁静。 她的孙女,遭了大罪了。 前厅里。 秦司弦和秦司瑶已经在等着。 温氏也坐在一侧。 对着姐妹二人耳提面命:“弗儿是咱们家的恩人,咱们要知恩图报。” “弦儿不必说,向来和弗儿关系好,瑶儿一会一定向弗儿道歉,弗儿不计较是她大度,但是该表态的,咱们不能糊弄。” 秦司瑶点头:“是母亲,我记住了。” 秦司弦见气氛严肃,笑道: “好了母亲,我们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我们都记住了。” 温氏叹了一气:“弗儿在太子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若弗儿说起,咱们 开导着些。” “是。”二人齐齐应下。 就看到院门口,宋弗过来了。 秦司弦和秦司瑶立马出门去迎。 宋弗进屋,对着温氏行礼:“舅母。” 只是才刚刚低头,就被温氏扶住了: “弗儿来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如此太见外了。过来坐。” 宋弗笑了笑,随着秦司弦在一旁坐了下来。 温氏满眼感激:“弗儿,舅母不知道怎么谢你,若不是你,秦家,弦儿哪有今日的日子,你是秦家的恩人。” 宋弗:“舅母快别这么说,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听着这话,温氏暗自抹泪:“是是。舅母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秦司瑶出来说话: “弗儿姐姐,从前是我不对,而且还好几次都误会弗儿姐姐,在这里给姐姐道歉,是我年少无知,还请姐姐别跟我一般计较。” 她一边说着一边对宋弗行了个礼。 宋弗看了流苏一眼,流苏赶忙上前去扶。 宋弗笑道:“我这难得来一趟,都要如此行礼谢过去了。” 温氏:“就是弗儿你难得来一趟,才想把该说的要说的都说完,其实主要是怕弗儿你跟秦家生龃龉,怕你心里不好受。” 宋弗笑了笑:“舅母,不会。 “我心中都明白的,舅母放宽心,还有弦姐姐瑶妹妹,在我心里,你们一直都是我的亲人。” 话说开了,大家又听到了宋弗如此说,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大家在前厅里坐着说了好一会儿话。 大约快到午时的时候,宋弗起身,准备离开。 温氏想留宋弗吃午膳的,宋弗执意要走,便也没有坚持。 等宋弗离开,几人都被叫到了老夫人处。 老夫人看着底下规规矩矩坐着的温氏,秦司弦和秦司瑶,嘱咐道: “弗儿今日来,连饭都没用,应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跟我们关系好,你们在外面,别多话让她难做。”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应下:“是。” 宋弗坐上马车,回到太子府。 流苏出去传午膳,玉珠替宋弗更衣。 她看宋弗面色好,不由道: “娘娘喜欢秦家,便常回去就是。奴婢看娘娘今日比往常的精神都好。” “以后再安排时间。” 宋弗语气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