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元晋要包扎,想来一会儿是要休息,心道逃过一劫,但是李元晋根本没有让他们走的意思。 等包扎好,又让人聚了过来。 “既然没有证据,便推论一番,这件事最有可能是谁做的。” 底下幕僚们闻言,大多都不敢说话。 眼看着晋王就要发火,有一位资历老的幕僚站了出来。 “王爷,这件事我们可以用排除法,还有用动机来推断一下,没准能找出幕后黑手来。 “很显然,齐王是知道花满堂的开园,是因为王爷。自然也会猜测,王爷要做点什么,齐王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主,极有可能会将计就计,而且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做成这件事。 “只是,如此一来,有一点说不通。 “那就是,王爷和太子虽然都中了箭,但是却没有大碍。 “若此事真是齐王的手笔,那齐王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箭上抹的毒,不该是就此可解的毒,怎么也该是剧毒, 能让中箭之人性命垂危,甚至直接中毒身亡,才符合齐王的动机。 “要不然,齐王多此一举,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李元晋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 “那是太子?” 那幕僚道: “是不是太子,我们没有证据。但若是太子,在动机上却是说得过去的。 “比如,如此一来伤口加重,皇上必定心生怜惜。对王爷二人,多些安慰。 “太子向来为了得到皇上的注意,做些没脑子的事情。 “而且还能让王爷怀疑上齐王,你们斗得更凶,他好坐收渔利。 “只是这个猜测,也有一点说不通,那就是太子得有脑子想到这些,而且还知道王爷你的计划,如此将计就计,为自己谋利。 “属下以为,太子没有这个能力。 “若有这个能力,也不会只看着皇上安慰那几句话。” 李元晋面色不好:“你说了跟没说没有区别。” 那幕僚窘迫的拱了拱手,正想说:或许也有可能是冯家趁机作乱。 还没开口,外头便有侍卫急急来报: “王爷,有新线索了。 有人去城北寻了人,让那人悄悄潜入花满堂,被刑部的人抓了个正着。 被抓的时候,那人正在把一包毒药往花满堂百里家的住处埋。” 李元晋一听,赶忙问:“是什么毒?” 侍卫:“和王爷所中的箭上的毒,是同一种。” 李元晋:“可查出来是谁干的?” 侍卫:“家里搜出了银票,从票根上看,是太子府的令牌所取。” “呵,百密一疏,刑部的人干得好。” 李元晋笑了。 “太子果然是找死。 “刑部的人去太子府了吗?” 侍卫:“还没有,还在还在找证据,毕竟是太子府,没有确凿的证据,大理寺刑部不敢动手。 属下一得到消息便先来告知王爷。” “做得好,继续盯着。” “是。” 李元晋看向刚刚说话的那位幕僚, “真是太子,难道说太子根本不是我们平时看到的那样,他也一直在装。” 李元晋自己本身就是如此,装成人畜无无害的一个闲散王爷模样。事实上筹谋良多。 他自己是这样,自然首先怀疑别人也是这样。 当有这种想法一出现,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若下毒的事,真是他做的。那么,因为这件事本王针对的是齐王,又安排了许多证明齐王的证据,会不会怀疑齐王另说,但是和齐王 对上是一定的。 “当怀疑齐王知道自己的计划而将计就计时,本王定然会恼羞成怒,和齐王打斗一番。 “而他就能坐收渔利,况且他还是这件事里的受害者,到最后,本王忙活一场倒便宜了他。 “如此推波助澜,打得好算盘。 “原来平时做出那副样子,都是诓骗本王的,事实上,他怕是心里有八百个心眼子。” 李元晋到这里,心里已经给太子李元漼定罪了。 幕僚上前问到:“王爷,那接下来我们如何做?” 李元晋垂眸深思,想了想,而后脸上露出一抹奸笑: “本王还能如何,自然是躺在床上病着呀。 “原本事情全部都指向齐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