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事,只中了箭上的毒,没有蛇毒。 为什么太子会没事? 在他的计划里,太子此刻应该已经中了蛇毒不治身亡了。 李元齐想不通,只觉得耳边的幕僚聒噪,让人退了下去。 而后对着侍卫吩咐了几句。 很快,侍卫便带来了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见着李元齐,跪地行礼:“见过王爷。” 李元齐:“那个驯蛇的人,会不会出卖本王?” 黑袍男子:“王爷不必多虑,就算他说出自己所有知道的,大理寺刑部办案,也得讲究证据。 而且,他只知道带蛇进去,却不知道欢颜暮。” 李元齐点点头,在首位上坐下来: “那蛇现在可找到了?” 黑袍男子:“属下用尽了办法,也没有见着朱砂蛇的痕迹,怕是凶多吉少了。 而现在花满堂被重兵围守,属下也不能进去查看。” 李元齐:“罢了,找不到就算了,没有证据,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 说完,他看向黑袍男子: “你确定, 这朱砂蛇会对中了欢颜暮的人下手?” 那黑袍男子回答道: “是,欢颜暮就是以此蛇毒为毒引而制成,若放出前让其闻见特制药香,朱砂蛇见着身中欢颜暮之人,必定疯狂攻击。” 李元齐听完,面色凝重。 如今整个京城,中了欢颜暮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宋弗,一个是太子。 但是,太子那边,他的人来报,除了中箭以及箭毒,还有脉象有些异常,并没有任何蛇毒的迹象。 宋弗昏迷不醒,她身上亦是脉象异常,也没有蛇毒的踪迹。 宋弗肯定不是。 她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中了欢颜暮,在发作之前都悄无声息,很有经验的大夫也看不出来,只会觉得脉象有些异常。 但是,导致脉象异常的因素可太多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蛇毒和箭上的毒合在一起,所以看不出来?” 黑袍男子:“不会,除非毒解了,否则一定看得出来。” 李元齐:“那有没有可能,放蛇的人动手了,但是蛇没有咬伤人,就被发现砍了。” 黑袍男子想了想:“如今看来,只有这个说法最说得过去。” 李元齐哼的一声: “这么好的机会,都让他躲过了,倒是运气好。 而朱砂蛇剧毒难寻,为了寻这一条,本王折了多少人手,再想重新来一出,也得明年开春让人去寻了。 可惜可惜,太可惜了。” 李元齐心中不悦。 这一次,他深入虎穴,就是想要借机生事。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眼下的困局,到底麻烦,该如何解才好。 太子府。 栖风院, 宋弗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了。 玉珠守在床前,哭得不成样子,却半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扰了宋弗。 这会,见宋弗醒来,赶忙擦了泪,一下又喜极而泣。 “娘娘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奴婢去给娘娘端些吃的来。” 宋弗睁开眼,看着玉珠哭得肿成小兔子的眼睛,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慰。 玉珠一下又哭成了泪人。 宋弗:“去吧,我饿了。” “是。”玉珠立马起身,擦干眼泪,激动得不行,出了门去端吃的。 宋弗叫来流苏。 “我睡了多久?” 流苏体贴她怕是有些迷糊,说得仔细: “娘娘,昨儿初八花满堂开园日,今儿初九,现在是早晨巳时二刻。” 宋弗点点头。 流苏扶着她起身,喂她喝了一杯水。 心知她记挂着事情,又把她昏迷后的事情 都说了一遍。 宋弗听完,点点头,一切都按照她设想的那样发展。 “昨日我落水,可有人怀疑?” 流苏摇头:“因为蛇毒已经解了,太医们只说娘娘落水,受了惊吓,身体虚弱,以后好好补补就是。 娘娘本来就身体不好,还去跳了湖,奴婢见着都心疼。” 宋弗:“当时那种情况,我殃殃的,就那样出来,必定惹人怀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