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什么保安?” 张文雕虽然是读过书的,又跟着黄炳文走南闯北,在大周王朝绝对是个有见识的人。 可愣是没听说过保安是干啥的。 “我叫李阳,是这家酒楼的老板。既然诚心诚意地提问,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吧。” 李阳语带调侃,双手轻轻地拍了两下,立刻就有几个黑衣大汉围了过来! 这几个大汉不苟言笑,身材高大健硕,浑身黑衣黑裤一身的劲装。 后腰插着短斧短棍,用短披风遮住,看着就是一团的精气神! 其实黄炳文上楼的时候就看到这几位了,还以为是哪家镖局的镖师在这儿等人,也没当回事。 可现在才知道,弄了半天这就叫保安! “直娘贼!居然敢打徐老爷,我看你他妈是不想活了!” 其中一个黑大汉怒目横眉,过来就要揪张文雕。此人乃是八大金刚之一,带着精兵强将保护松月楼安全。 “注意素质,说多少回都忘!”李阳的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硬话少说,硬事多干,忘了公司的口号了?” 那黑脸大汉脸不由得一红,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端端正正站好。 “这个…您打人不对,尤其在公共场合更是如此。请赔礼道歉,并且拿出医药费赔偿,不然我们就要插手此事了。” 李阳微微点头,这才像个保安公司的样子嘛。牛二这帮人生性顽劣,看来想规范执法还得假以时日啊。 张文雕都给弄懵了,根本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但心里面大致也明白,这是松月楼请来在看家护院。 说句实在话,张文雕还真吃了一惊。 就看这几个黑大汉动作整齐划一,一看就是久经训练,而且脸上手上多半都有疤,肯定都是些好勇斗狠之辈! 没想到李阳区区一个秀才,手底下养了这么多的打手,这可有点吓人啊! 张文雕定了定神,说道:“原来你就是李阳,居然养了这么一帮打手,凭这点就不是什么好人!” “非也非也。”李阳笑着解释道,“他们可不是我养的,所有买卖铺户都可以花钱雇佣,人家吃的就是这口饭。” “不光是我这松月楼,县城里面凡是像点样的买卖都聘请了保安,这点在座的都可以为我作证。” 听到李阳这么说,周围的吃客都纷纷点头,表示这话绝对是没有水分的。 “你无故殴打徐兄,只是让赔钱赔罪,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众目睽睽,所有人都能作证。” 如果这个时候张文雕服个软,拿出钱来赔罪道歉,按照徐长路的宽厚性格,是绝对不会追究的。 可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张文雕虽然心里面有点儿打怵,可依旧是死鸭子嘴硬! 毕竟这家伙由黄炳文作为靠山,根本就不怕把事情闹大,最好是闹到县衙那才好呢! 想到这里,张文雕鼻孔朝天,仰着头打了个哈哈。 “赔罪?门都没有!在这县城之中,除了县太爷之外,还有谁能让我张文雕低头的?” “此人跟我在这胡言乱语,打了他是给他个教训,不但不赔钱,今天还要跪在这里给我谢打才行!” 这家伙说的是口沫纷飞,桌子拍得啪啪直响,不凭别的,就凭张文雕这三个字! 毕竟平时飞扬跋扈惯了,只要报出名字,就没有人不害怕的。别说普通百姓,就是县衙里的官吏都得退让三分。 可这家伙就忘了一点,黄炳文这套班底刚来县城不过两三天,除了官吏知道这帮人的姓名,普通百姓从哪儿打听去? 张文雕也是自己作死,平日里狐假虎威,还真把自己当成大老虎了,那狂的都没边! 不但不赔礼赔钱,还要让挨了打的徐长路跪在地上磕头谢他的打! 这几句话一说,酒楼上的人一片哗然,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愤慨之色! 可别人不知道,李阳一听张文雕这三个字,马上就知道是谁,甚至连官职和生平都知道! 情报工作是重中之重,李阳是前世穿越过来的人,这点意识是肯定有的。 虽然黄炳文的班底刚到县城不过数日,可是李阳早就花了不少的钱,让马六这些人请吃请喝,外加送了不少的礼。 之所以花钱,就是打听这些人的底细。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种金钱攻势之下,黄炳文手下有不少基层人员都被腐蚀了。 毕竟都是一些小吏,平时收入微薄,得了这么多的好处心里就别提多感激,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个底儿掉! 这些人身份低微,但对于黄炳文班底的情况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