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说:“怎么样,冼老师,我算得准么?” 冼勋不语。 月倾城:“你不信我?” 冼勋还是不说话。 她就又道:“这样,我和你再算一卦。” 她故技重施,又掐了掐手指。 睁开眼,打趣地说:“我算到了,冼老师,最近你红鸾星动啊。” 然而,冼勋却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时有些愣怔。 “冼老师?” 月倾城在他面前摆了摆手。 “冼老师,你在想谁?” 冼勋回神,说:“苏梅同志,你该回学校了。” 月倾城笑了笑。 问:“怎么样,冼老师,我算对了么?” 冼勋深深看她一眼。 然后,把手插进大衣口袋中,悠然离去。 月倾城付了账,再出来时,已没了他的人影。 溜得倒是快。 …… 夜里,冼勋拨了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首都大学的女学生,叫苏梅。” 对面说:“饭馆遇到的女学生?你怀疑她吗?” 冼勋捏了捏电话线,“不。只是好奇。” 对面:“……虽然不符合规矩,不过头一回看到你对一个人好奇,还是个女人,行吧,我帮你查。有消息告诉你。” 冼勋挂了电话。 偌大的四合院,只有他一个人住。 院里透着一股清冷劲。 …… 月倾城可不知道她打草惊蛇,冼勋开始查她了。 这会儿她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只制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聚气符而已,居然差点就把她给榨干了。 还不能中途停下。 不然就前功尽弃。 弄完后,月倾城倒床就睡。 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感觉都是干的,就像发了一场严重的高烧。 这也是月倾城自作自受。 谁让她居然制高阶聚气符,如果低阶,她可能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中阶也勉强可以。 “不过高阶也有高阶的好处……” 月倾城喃喃着,将挂在四个方向的符箓一晚上凝聚的漂浮在屋内的灵气吸收进体内。 就像在沙漠上走了一夜,猛灌一大瓶水之后,舒服多了。 洗了个澡,她才去店里忙活起来。 这个点,早错过了上午的课,反正冼勋也不在,她索性逃课算了。 店里帮忙的柳阿姨见她面色发白,担心地问了一句。 店里还没客人,月倾城说:“没什么,就是女人那事儿来了,折腾得我死去活来的。我在这方面特遭罪。” 第无数次背黑锅的月事:“……” 柳阿姨不知道说啥好,有的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有的真痛得跟第一次做太监似的。 “喝点热水,我给你熬糖姜水?” 月倾城说:“我在家里都喝过了。” 柳阿姨应了一声,说:“你要撑不住就跟我说,咱们停一天没啥的,身子重要。” 月倾城点头。 开始做菜。 今儿力量不足,在丹田里做是不成了。 柳阿姨头一回亲自见她下厨,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月倾城想了想,问:“柳姨,你想不想学?” 柳阿姨受宠若惊。 她丈夫一直称赞店里的菜,偏她始终做不出那味道。 “这样可以么?” 月倾城说:“可以。我想着过一阵,存了点钱,再开一家分店。柳姨你要是愿意,到时得帮我负责一家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