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吕秋蝶用力哈出声,却仍旧不能出声。 想起刚刚眼前的女人扎了她一下,顿时便明白是她搞的鬼。 只可惜她现在说不了话,就只能张牙舞爪地朝江弦月扑过去。 绣花枕头一个,不出一招,就被江弦月踹倒在地。 “放心吧,你不会一直哑下去的,只要你少动气,少出来嚣张跋扈,过不了两天就会好的。” “但是,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你是不是会变成个哑巴哦。” 吕秋蝶气急,可是又明显不是眼前两人的对手,只好带着两个大汉赶紧跑了。 几人走了之后,在门口看戏的百姓们这才鼓掌跟着走了进来。 不过老板就显得有些担心了,“姑娘,公子,你们把她得罪了,只怕是以后在南市就没好日子过了。” 盛煜安眉头微皱:“怎么?他们还敢对我们做什么吗?” 他有意调查,毕竟他希望寒州能变成一个人人和睦相处的地方。 像这种地头蛇,必须得一个个吊出来,才能让百姓们好好生活。 老板走到门口看了看,确定吕秋蝶几人走了后,这才敢回来和两人细说。 “你们有所不知,这市长之前就是附和于周戚的人,不然他也不能当上市长的位置。” “有周戚撑腰,他一家在南市都快横着走了。久而久之,我们谁也不敢得罪他们。” 呵,原来是这样。 江弦月冷笑一声,这才道:“可是现在周戚不都死了吗?他凭什么还这么嚣张?” 按照道理来说,这种没了主子的人,现在应该夹起尾巴来做人才是,居然还这么跋扈。 老板不禁叹息:“其实啊,我们南市很多商户还要靠他们家吃饭呢。” “南市以卖布匹为主,可会织布的人少之又少。” “而市长又将那些会织布的人全都收拢到他手下,为他做事。” “如果得罪了他,只怕是今后我们连生意都没得做了。” 一旁的妇人们都点头赞同,只恨那周戚当初管控得实在太严,才让南市市长如此嚣张。 其中一位大嫂随之还放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对了,我听说了,市长为了和那盛将军攀关系,打算将吕秋蝶嫁给他。” “这样一来,他的位置就在南市屹立不倒了。” 听了这话,江弦月不由得忍笑转头看了一眼盛煜安,随即又和那大嫂攀谈起来。 “是吗?可是我听说那盛将军似乎有妻室了,她不会让自己女儿过去当妾吧?” “妾?”大嫂摇摇头,“那怎么可能啊,以他们那一家的人品,绝不会居于人下的。” “想来他们肯定准备使点什么手段,至于是什么,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未见其人就要嫁给他了,江弦月只觉得好笑。 不过……南市确实不能有这么一个市长,这是百姓之祸啊。 “好的,老板,大嫂,谢谢你们告知。” 各种人简单招呼后,两人便将布匹放到了马背上,准备先回东市再说。 路上,江弦月越想越好笑,最后直接调侃起盛煜安。 “人家可是连你的面都没见就想嫁给你了,盛将军,考虑一下吗?” 盛煜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说了,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你。” 盛将军随时随地的告白让江弦月很不自在,这人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说真的,这南市市长,我觉得……” “要换!”盛煜安接话,“如果他的行径太过可恶,让他一家离开寒州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已经在心里细细盘算,明天和宋闻商量一下,会派人去敲打南市市长一家,几日过后,如果还没有改变,那他就要出手了。 在寒州生活,绝对不能存着欺压百姓的心思。 如果有,那就只有一个下场,滚出寒州城。 如今各地动乱不堪,要是被赶出寒州城,找不到遮风避雨的地方,免不了就会遇见强盗劫匪。 两人一边盘算着,一边赶回东市。 到达东市后,天色已经渐黑。 想着马背上的布匹,江弦月便决定先把给三房一家和云氏母女的布匹送去了再说。 “咚咚咚……” 院门被敲响,此刻几人正坐在院子里休息。 听见声音后,盛钱钱第一个跳起来去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