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紧捂着面罩,盛煜安一个闪现,直接将其帷帽和面罩扯下。 众人在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也是不由得一怔。 女人脸上尽是青紫伤痕,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是你!”江弦月紧紧盯着云氏,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出现在东市。 “你来干嘛!” 深知云氏的脾性,众人立刻警惕起来。 这怕不是又来找麻烦来了吧? 云氏一脸失魂落魄,原本早就准备好的话,此刻就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外面的动静传来,柳清歌抱着慕风便在里面询问出声:“外面出了什么事?” 听见柳清歌的声音,云氏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发疯似地扒开江弦月等人冲了进去。 “不好!”几人回过神来,立刻跟着跑了进去。 原以为云氏会伤害柳清歌,却不想她一进门就给柳清歌跪下。 “弟妹,求求你,救救秋月吧!” 她知道求江弦月等人恐怕没有什么用,便将目标对准了一向心软的柳清歌。 其他人听见这话也是不由得疑惑起来,盛秋月?他们一家不是待在周戚的别院好好的吗? 而且刚刚听姜初讲,她不是即日便要嫁给周戚了吗?又何谈救命一说? 怕她耍诡计,江弦月和盛煜安同时上前将柳清歌护在身后,尽量将两人隔绝开来。 “弟妹,我不是人,曾经做了那么多伤害你们的事。我愿意用我的命来给你们一个交代。” “可是求求你们,救救秋月吧,要是你们不救她,她就真的活不成了……” 容楚上前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自从他进入盛家,云氏给他的印象就是刻薄跋扈的,这个样子,倒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介于前几次回春堂被人算计不成,他便以为这又是他们在耍什么把戏。 “我们一家人在东市好好的,你们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现在又在这儿演戏,还真当我们傻是不是?” 说罢,他也顾不得什么君子体统,一把抓起云氏就要将她扔出杏花别苑。 “不要,我没有耍把戏,真的……求求你们,救救秋月吧,不然她真的会死的!” 和云氏做妯娌二十多年了,柳清歌也从未见过她这样。 或许,真的遇见了什么难事。 “阿楚等等。” 柳清歌将容楚拦下,随后又把慕风递给江弦月准备上前。 “娘!”江弦月叫住她,朝她摇了摇头。 毕竟这大房一家作恶多端,不说从前,就看流放路上,他们就不知道找了多少麻烦。 柳清歌明白江弦月的意思,轻叹了口气:“我们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至于帮不帮,听了再下定论。” 听见这话,云氏挣脱开容楚,连滚带爬地跪在柳清歌面前。 “弟妹,我这次真的没有耍花招,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她满脸真诚,似乎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见此,江弦月便同意让她起来说下去。 左不过这儿这么多人,还不信她一个妇女,能够掀起多大的浪来。 坐定后,云氏这才将自己的来意告知。 “周戚,想要强娶秋月,可是她又万般不肯,我家那个死鬼为了得到在寒州的权利,就将秋月给关了起来,打算过两天就强行让她上花轿。” “在得知没有商量的余地后,秋月她……她便有了寻死的念头,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她就一头给撞死了。” 提起这件事,云氏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若是昨晚她再发现得晚一些,盛秋月如今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听懂了她的话,江弦月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脸部的伤痕上。 “那你这脸……”新船说 云氏下意识抚上脸,眼中带着绝望:“是盛勇强打的,这几天来,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动辄对我打骂不休。” “而且,他还说了,等秋月进了管营府的门,他便要把我休了,另外再娶一个年轻漂亮的。” 这话让众人不禁眉头一皱,原本以为盛勇强是个怂货,没想到在权利的诱惑下,居然这么快就暴露了本性。 “那你找我们,是想让我们怎么帮你呢?”江弦月淡淡道。 “这……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在这个寒州,我唯一能求的,就是你们了。” 帮助云氏和盛秋月?这确实让人有些恶心。 毕竟这母女二人之前做的事可不少,江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