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昏迷的这段日子,找到那伙土匪的老巢了吗?” 还有那个杨毅,他毫无疑问,一定是那伙土匪的帮手,不过除了他之外,难保官差中没有其他人和土匪们沆瀣一气。 这群人手握着朝廷的俸禄,做的却是残害百姓的事情,简直太过分了。 盛煜安摇摇头。 他这几天一门心思都在江弦月的身上,哪有闲工夫去管其他人。???.BiQuPai. …… 伙房内。 小白趁着几天的光景,早已经和伙房的众人打好关系,时不时帮他们打打下手,也能沾光打些好东西。 不过他并没有自己独吞,而是每次都分给柳氏等人。 “小白,我听说你是个孤儿,侥幸被救回来,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啊?” 伙房的大娘热情的和他说着话。 她看小白手脚利落,做事也稳妥,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小孩子,对他也十分偏爱, “我看实在不成,你就留在这,帮大娘干干活,大娘别的不敢说,至少能有个地方住,不用饿肚子,你说是不。” 小白正不停的用铁勺搅和着锅里面的野菜粥,被热气熏得小脸通红,也没有丝毫埋怨,依旧端着笑呵呵的模样,重重的点头。 “那感情好,要是真能留下来,我肯定好好谢谢您。” 他边说话,边将袖子里早就预备好的迷药抖进饭菜里,拼命的搅和着,不留下一丝破绽。 大娘被他哄得眉开眼笑,丝毫没有注意到异样。 等野菜粥煮熟了后,小白热情的盛出来四份,端给柳氏、盛煜安和江弦月三人,故作乖巧。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柳氏从心底里发出赞叹,从他手里接过碗,刚想要端给江弦月,可不知怎么回事,手一抖,野菜粥从手上脱落,直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诶呀呀……” 柳氏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粥,心疼的直皱眉。 转头又拿了一碗,不想在同样的位置上,又脱手摔碎在地上。 “婶子,还是我来吧!” 小白看着一连摔了两碗,皱起来的眉头恨不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不敢在让柳氏经手,自己抢先一步端住。 “弦月姐姐,你才刚醒过来,一定要多吃点,这样身体才能快点……” 他边说边朝着江弦月走过去,话还没说完,柳氏突然身子一软,整个人朝着他栽倒过去。 小白想要闪躲,却已经来不及,虽然人没有事,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手里的粥倒下去。 柳氏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桌子,才没有摔倒,可是由于力气太大,让最后一碗在桌子上放置的粥也毫无预兆的摔下去。 整个屋里都弥漫着米粥的香味。 这事也太奇怪了。 江弦月皱紧眉头,不过也来不及多想,而是关切的盯着柳氏,“娘,你没事吧?” 柳氏又愧疚又自责,满脸沮丧,“看来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就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 “您人没事就好。” 这件事实在是太稀奇了。 江弦月越想越觉得奇怪,她支走两人后,费力的下床,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米粥,凑在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特殊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内,好像是……蒙/汗/药? 江弦月整个后背都绷紧了,警惕的望向四周,强装镇定的回到床上,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心里却涌现了无数个念头。 这粥里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蒙/汗/药呢? 难不成是那些土匪想要动手了? 究竟是谁呢? 她脑子飞速的旋转,却并没有什么好主意。 正在此时,出去的盛煜安回来了,看到碎了一地的碗,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目光沉了沉,困惑的盯着江弦月。 “过来。” 江弦月并没有着急向他解释,而是朝他招招手。 看着她一脸沉重,像是要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发生,盛煜安也顾不得这些,驱动着身下的轮椅,立刻凑上去。 “我怀疑那些土匪要动手了,咱们吃的粥里都被放了蒙/汗/药。” 江弦月没有废话,直接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男人。 盛煜安脸色一变,看着底下的粥,紧张的看向她,“那你……” “我和娘都没吃。” 江弦月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盛煜安听完也不由得纳闷起来。 “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