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果然是大房和三房的声音。 其中叫的最惨的莫过于盛秋月,她脸色惨白,额头冒虚汗,疼的只差要在地上打滚了。 “月儿,这好端端的,是怎么了?” 云氏自己也疼得厉害,却还是搂住宝贝女儿,抬手为她擦拭鬓角的汗水,心里焦急如焚,恨不得自己来替她受罪。 其余人也都不好过,三房的夫妻俩疼的牙根紧咬。 杨氏伏在盛田齐的怀里,眼泪汪汪。 盛田齐细细麻麻的汗流了一脸,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妻子,帮不上一点忙,急的直攥拳头。 他抬头,神情焦灼的望向大房一家,“这么疼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大哥,您快出个主意呀!” 盛勇强捂着额头疼的冷汗直流,两鬓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听到老三的话,一阵烦躁。 他要是有办法,还用得着在这里忍着? 蠢货东西! 云氏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平日里满肚子的主见和主意,如今到了正经要用的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简直废物! “娘,我疼的受不了了,你快救救我……” 盛秋月一道哭爹喊娘的叫声,拉回了盛勇强的思绪。 “再忍忍,如今天也黑了,就算是出银子去找解差,恐怕也没有大夫……” 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出银子。 去寻草药的盛夏博也疼得直喊娘,心里除了纳闷还是纳闷。 这……这不可能啊!他可是照着书上画的草药模样去找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 “是她,一定是她害的我们!” 盛夏博余光瞥见江弦月,似想到了什么一样,指着她大声的指认道: “我摘草药的时候,碰到她了,她还恶毒的诅咒我们,说不定就是她把我的草药换掉的。” 他可是门门课业都考第一的学子,怎么会连区区草药都摘错! 盛夏博一口咬定是江弦月换了自己的草药,并用恶狠狠的眼神瞪向她。 云氏闻言,犹如抓住了把柄一般,插着腰,大声的骂道:“好你个小贱人,竟然这么黑心,想出这样狠毒的招数来害人。” 她边说话,边上手来拉扯江弦月。 江弦月刚要闪躲,却见盛煜安直接抬手,掐住云氏的手腕。 他向一堵山般站在众人的面前,到底是经历过杀伐的,哪怕受了重伤,可身上那股杀伐决断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大伯母!” 盛煜安声音低沉,极富威严,只淡淡的翻起眼皮,就在无形中给人一股极强的压力,更不要提被他冰冷锐利的目光扫过。 云氏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畏惧的收回手,缓过神来后又觉得丢了长辈的面子,恼怒的拧起眉头,盯着他,语气不善。 “煜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要包庇这小贱蹄子吗?” “你可要想好了,咱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她不过就是个外人,你当真要胳膊肘往外拐,连同外人欺负自家人吗?”新船说 云氏本就刻薄,如今刻意拔高了嗓音,听起来更是尖细刺耳,语气里还隐隐的透露着威胁。 盛勇强也站到云氏身边,大有一副为她撑腰的架势。 “你个孽障,竟然为了个外人对自己长辈动手,你眼里还有规矩体统吗?” 动不动就以辈分压人,真是丢脸! 江弦月冷嗤一声,刚准备反驳,却被盛煜安抢先一步。 “大伯父,大伯母,此事只是堂弟的一面之词,我夫人从始至终还没有申辩过,你们如此贸然的下定理论,怕是不妥吧!” 盛煜安挑起眉头,语气严肃,“我相信我夫人定不会做出此种事情来。” 江弦月对于他的信任,诧异的同时又十分温暖。 她缓了缓心中的情绪,眼神凌厉的和盛夏博对视。 “你口口声声是我换了你的草药,有证据吗?” “我当时可还好意提醒过你,是你自负自大,听不进人的劝,非要一意孤行。 你好歹是个男人,出了事情不想着怎么承担挽回,却想着如何将事情赖在其他人身上,你的脸不臊得慌吗?” 江弦月冷冷睨着他,满眼的鄙夷和不屑。 盛夏博本就是个半大孩子,在家千娇百宠,哪里听过一句重话,如今被江弦月厉声的质问,整个人都呆在原地。 “我……” 看着他宛如呆鸡一般,江弦月更忍不住冷笑。 “你要是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