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去尘握了握手,“请跟我来!” 三人下楼,直向后面几个低矮的二层房子走去。 小楼前有两个佩枪警卫,见李谅钱真到来,立正敬礼。 进入里面,才知道中间有个二百多平的院子,穿过院子,是一个落地玻璃式客厅。 透过玻璃,客厅中两个穿中将军装的陪着三人喝茶。 这三人中年纪最大的穿着军常服,另二人年纪稍小,身穿西装,怕也有了七十多了。 “报告!” 李谅提足中气喊了一声! 一个首长扭头看了一下, “请进!” 三人进门,李谅钱真并排直行,张去尘稍后两步。 二人立正,行军礼,李谅大声地对那位穿军常服的老头报告, “报告首长,地组上尉钱真同志引领鸿钧观张去尘同志前来报到!” “哦!” 那老头从沙发上站起来, “鸿钧观?张去尘?我怎么不知道?” 一个五十多岁的首长忙站起来,笑着说:“老首长,这事也就这两天才接洽的,不承想他们来得倒快!本来今天要向您汇报,不料您一早就过来了,算是给您个惊喜吧!” “哦!小张,你过来,我是你鸿钧观的老朋友,杜子良。” 这个老人家中气还蛮足,精神矍铄 短短的白发根根直竖!一派职业军人气概。 张去尘忙跨前两步,弯腰行礼 “杜爷爷好,师父时常与我说起您!” “去去去!什么爷爷,我今年才八十五,还能大得过你师父。叫杜伯伯就行。” 杜子良当年受玄元道长救护之恩,又兼玄元道长大他十五岁,当年在鸿钓寺养伤时,玄元道长也传授了他一些强身健体的道家法门,他与玄元道长亦师亦友,他都不肯与恩人平辈论交,又怎敢凌于玄元道长之上,沾张去尘辈分的便宜,岂不于心难安。 走过来拉住张去尘的手,上下打量。 “早些年听你师父说起,捡了个娃娃做了关门弟子,我还笑话他为老不尊,不想眨眼间就长大成人了,但只怕他大徒弟楚去凡的徒孙都比你大吧,哈哈哈!多年来,我几次要求他派出徒弟到国家部门供职,他倒顽固得很,这次倒开明了,把宝贝关门弟子放出来亮亮相!” 杜子良哈哈大笑。 “来来来,杜伯伯给你引见两位你们武林之中的高手。” 杜子良拉着张去尘的手转过身来。 “这位是崆峒派长老提空道长,这位是华豫八卦金刀门掌门鲁定钧先生!” 杜子良指着两个西装老头一一介绍。 张去尘忙行礼“见过提空师叔,鲁师叔!” 二人早已站起,执手还礼,连称不敢当! 还是杜子良豪爽, “在这里就别论你们江湖上的辈分,一时也排不清白,你就都称呼伯伯就行!” 杜子良又打听了一些玄云道长的近况! 未了,问起张去尘的功夫,张去尘只得说今年年初进界了先天! 除了钱真,其它人都大吃一惊,不到十九岁进入先天境界,还真是少有的练武奇才! “难怪你师父舍却老脸不要,也要收你作关门弟子,慧眼识良才啊!” 杜子良感慨地说! “凌志刚,安排他们考核吧,我们几个老东西也看看鸿钧观的绝学吧!” 杜子良对一个首长说。 数人移步来到一个小校场,也就千多平米,一个身高近2米。身穿军裤,脚蹬军靴,赤着上身,满脸络腮胡子的四五十岁的黑大汉在练掌法,时而力举千钓,如斧劈泰山,时而轻若飞羽,如柳拂春风,轻重之间转换,了无痕迹,浑然天成。M.. “好掌法,” 八卦金刀门的鲁定钧率先叫破鼓掌,其它的人也不断喝彩! 黑大汉收掌转身,见到杜子良在,顾不得仪容,敬了个军礼 “首长好!” 杜子良摆摆手, “几个熟人,就别那么啰嗦!今天请你考核考核这两个小家伙功夫,可不许循私舞弊哦,可也不能伤了他们啊!你掂量着办吧“ 张去尘微微一笑,知道杜子良怕自已吃亏受伤,在给考官敲警钟! “是!教官周重得令!”黑大汉洪声回答! 一个红脸的首长朝钱真努努嘴。 钱真向前几步在下首站定,立正行礼。 “地组上尉钱真,侥幸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