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死了,陆知听到这句话立马蹭了一下站起来。 惊讶的望着来人:“为什么会死了?” “撞墙自杀。” 傅思:“这得是有多想不开呀?” 组织许炽听到这句话,无奈叹了口气:“你们先吃,我去看看,我还以为第一个自杀的是宴小姐,没想到会是宴夫人。” “我也去!” 陆知不放心,想跟着去看看。 却被傅澜川止住。 “不是什么大事,让许炽去就好了。” “我想去看看。” “听话,”傅澜川不想让陆知跟宴启山接触,防止那个畜生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更不想让陆知知道这中间弯弯绕绕的关系。 看见傅澜川难得严肃的神情,陆知撇了撇嘴:“好吧!” “你就听二叔的话吧,”傅思给她兜了碗汤。 许炽到地牢时,宴夫人额头上血流不止,其余两人都昏迷不醒,只有宴启山是清醒的。 他走过去试探了一下宴夫人的颈动脉,果然……死了。 “宴家主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能杀。” “大丈夫不该有妇人之仁,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西南。” 又是为了西南,许炽最近听这句话都要听吐了。 狗屁为了西南,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想一统西南就一统西南,说什么为了西南,恶不恶心? “宴家主,你知道人这辈子最可悲的是什么吗?无法正视自己的欲望。” “你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只能骗骗自己而已,还能骗的了谁?你儿子?你女儿?谁相信你啊?你也只能掌控一个没脑子没智商的怪物来帮助你一统大业,先是打晕他们,再弄死宴夫人,是想见陆知吧?想闹出点动静来让陆知来见你?”M.. 宴启山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被人一眼看穿,脸色稍有些难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就算了,你最好把他们全都杀了,免得我们自己动手脏了我们的手。” 许炽睨了他一眼:“看好他。” “明白。” “宴夫人的尸体就留在这里,一会儿宴少和宴小姐醒了记得将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许炽,你给我站住,让陆知来见我。” “你配吗?” “你们是不是知道?是不是知道陆知可能是我的骨肉?所以才不让她来见我。” “你这种个人渣也配生出陆知那样的骨肉?宴启山,脑子不好就拿到墙上去撞几下。” “盯紧,不听话就拿鞭子抽,留口气就行。” “许炽..........啪!” 宴启山还没来得及开口,傅家军的人拿着长长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宴启山身上。 刺骨长鞭甩下来跟带着刺似的。 让宴启山的手臂皮开肉绽。 ........... “怎么死的?” 许炽一边拉开椅子坐下去一边回应傅澜川的话:“被宴启山杀的。” “他疯了?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杀?” “这人已经全完魔怔,是个畜生了。” 许炽叹了口气,悠悠然开口。 “好端端的为什么杀了宴夫人?”方简有些不明所以。 许炽端起碗,喝了口汤,叹了口气:“想见二爷。” 傅澜川哼了声,丢出四个字:“垂死挣扎。” 晚餐过后,陆知趁着还有点天色,又拿着书开始钻研起来。 琢磨到不懂的地方去问方简她们。 “巫女有没有什么人死魂不灭的说法?” “暂时没听过,为什么会这么问?” “八卦台重聚的时候我看见了外婆。” 方简惊住了,望着陆知一脸不可置信:“老太太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只是看见了。” “书上没告诉我,巫女的血有什么作用,但是我的血似乎能解决很多事情。” “巫女是西南的主宰,主生死,生或是死,巫女都会知道。” “所以西南的人才会信奉她。” 主宰生死?也包括傅家人的生死? 夜晚,傅澜川回院落,陆知坐在床上等他。 “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