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想了想,这老男人真的无时无刻地不在给他上课的路上。 陆知使尽浑身解数勾搭上傅澜川的肩膀,跟只小狐狸似的蹭着他。 “二爷、亲亲~~~。” “二爷、贴贴~~~~” “二爷?” “二爷?” 陆知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地往他的衣摆里钻,钻的 刚钻进去没多久,傅澜川伸手制止住了她。 凝着她的目光带着点灰暗:“没玩儿累?” “累了,可累了,这不是怕你生气不理我嘛?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了妈妈......” 傅澜川:.......“下来。” “不下,陆知扒着他的肩膀。” “不下?那我们就聊点别的。” “什么别的?”陆知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事儿没这么简单。 傅澜川修长的指尖在电脑键盘上点了点,突然陆知的声音在里面传了出来。 [哥哥好棒啊,对对对就是这样」 「后边后边,哇,你真厉害」 陆知:.........妈的,羞耻。 这种声音怎么可以让二爷听到?他都没有想过刚刚跟他她游戏的那个屌丝会直播。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的,天要亡她。 陆知表情一点点地石化,望着二爷心虚得跟个鸵鸟似的。 不敢吱声儿。 电脑里的声音结束,陆知张了张嘴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说这不是我,你信吗?” “我信,”傅澜川点了点头,又问:“你信吗?” 嘤嘤嘤,她就知道老男人不信。 陆知想摆烂,不想解释了。 “二爷,我错了,我不该不回家跑去跟别的男人打游戏,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我保证只有这一回,没有下一次了。” 陆知说着,正准备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手刚抬起来就被傅澜川握了下去。 “原谅你?” “嗯嗯嗯,”陆知点头如捣蒜。 傅澜川沉吟了会儿,才开口:“简单,我看你刚刚夸别人夸得挺有劲的,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夸我,不能用以上重复过的词汇、” 陆知石化了。 某音呢?快来。 百度呢?快来。 欺负她读书少是不是? 欺负她没上过9了。 “宝贝儿,你自己想想,你这话有理没理。” 陆知摇头:“没理,我这不是找不出来理由和借口了吗?” 傅澜川无奈,叹了口气,心想,算了。 就这样吧! 单手关了电脑,单手抱着陆知上楼。 陆知刚洗漱完出来,看见傅澜川靠在床头拿着手机接电话。 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凑过去,就听见了一句话:“果然如二爷所料。” “山体移动了,如果你今晚有异样的话,极有可能事情的脉络就链接上了。” 陆知诧异的目光凝着傅澜川。 见他挂了电话,紧张地抓着他的胳膊:“二爷今晚发病了?” “暂时还没有,”傅澜川下床,牵着陆知的手往床边去。 弯身拿出吹风机吹头发。 修长的指尖在陆知的头发上来来回回地穿梭着,陆知捋了捋脉络,转身望着二爷:“二爷怀疑你每次不按时地发生诅咒是因为西南山体移动?” 傅澜川嗯了声:“准确来说,应该是西南那边有人出来了。” 陆知张了张嘴,懂,但是一时之间找不到言语,把他们联络起来。. “所以,二爷想拿着尸体过去做个实验,如果凭空消失了,山体必然会发生移动,二爷的身体也会有异样?” “而昨晚的一切证明了确实是这样。” 陆知在分析着,傅澜川摸了摸吹干的头发,拉着陆知躺在床上开始讲这个事情。 “听过一个典故吗?狐黄不过山海关。” “清朝乾隆皇帝在位时,有东北地区的大仙找乾隆要成仙批文,因为乾隆皇帝是人间帝王,一言一行暗合天意,因此定下规矩,狐黄不过山海关,自此以后成为了定律。” “二爷在想,西南会不会是另外一个世界,而他们那个世界的人不允许到我们这个世界来,每次来,必须付出代价,死人......或者是其他,就像一个齿轮,在擦着我们这个世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