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什么?你看见了吗?”吴至瞠目结舌地看着刚刚还躺在她们跟前的尸体,这会儿消失得不见踪影,浑身上下都在冒着诡异的冷汗。 不自觉地往许炽身旁走近了点。 许炽也吓着了,当了这么多年兵,跟着傅澜川在部队出生入死那么多次,执行了那么多危险的任务,数百次跟死神擦肩而过,都没今天这么吓人。 尸体凭空消失,就在他们的眼前,毫无征兆,四周没有任何人的出现,就好像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土地被翻了个面,那人被下面的土地公就这么带走了。 “看见了,消失了。” “为什么?什么原理?倒是怎么做到的?”吴至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 许炽保持冷静,蹲在地上伸手触摸土地。 趴在地上听动静。 “感觉底下有人在走动,你听.......” “你别吓我,底下是深山能有什么人走动?” “鬼吗?” “建国之后妖怪不能成精,不要瞎说。” 许炽仔细听了会儿,又道:“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吴至心里虽然害怕,但见许炽神色正经。 还是不敢怠慢趴在地上学着他的样子听动静。 一听——果然,有人在稀稀拉拉地说话,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能确切的听出来是人交流的声音。 “会不会是海市蜃楼?” “如果刚刚没有尸体凭空消失那一幕我会信,可现在我不信。” “你去外面看看是不是周边的人在说话聊天,如果不是这地底下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许炽话刚一落地,吴至从地上爬起来去了基地外面,一番查看下来才回来:“大部分都休息了。” 许炽突然兴奋起来了,感觉西南这地儿比在外面行军打仗要刺激得多。 光是人没什么好看的,可若是人人鬼鬼,那就不一定了。 南山公馆。 陆知紧紧地抱着傅澜川,看着男人在自己身前颤抖,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二爷?” “二爷?” 陆知一声声地轻唤着,语气带着些急促。 傅澜川疼得逐渐失去理智。极度隐忍开腔:“送我去地下室。” “不要,就在这里。” 他是人不是野兽。 不能那样残忍。 “知知。” “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怎么会没效果了呢?” “我好痛,”傅澜浑身颤抖,伸手想去撕扯身上的肉,却被陆知摁住。 陆知听到这三个字时,眼泪轰地一下落下来。 她的二爷,是高傲的神明,是不被世间万物所玷污的存在。 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啊。 什么时候听他说过痛啊? 这该死的诅咒让一个满身傲骨的男人弯了腰。 如果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她一定会杀了那个人。 一定会杀了他........... 将他碎尸万段......... 陆知的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傅澜川的脸上,男人睫毛微微颤动。 从陆知的身前抬起眸子,猩红的眸子被一层薄雾拦住,看不清他的情绪。 可即便是这样,傅澜川也没忘伸手擦掉陆知的眼泪:“别哭。” “二爷,”陆知捧着他的脸,抽抽搭搭地亲上去,从他的美貌、眼睛、鼻子,再到嘴唇。 这一晚,俩人都彻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陆知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接起来听到吴至疲惫的嗓音:“发生了一件很邪门儿的事儿。” “什么事儿?” 陆知的嗓音传来时,吴至还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一看,拨的是傅澜川的号码啊。 “二爷呢?” “还在睡觉,昨晚诅咒发了,我在身边也没起到任何作用。” 吴至:.............他就猜到了,每次西南这边发现什么怪象的时候,傅澜川的诅咒总是无解。 “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怪事。” “尸体昨晚在我们眼前凭空消失了。” 陆知惊住了,噌地一下从床坐起来,差点滚下去,幸好伸手有只胳膊伸过来捞了她一把:“失踪?怎么可能。” “还是在你们眼前凭空消失,蒸发都得留下水蒸气吧!” 陆知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