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仿佛很长时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似的,竟然有些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见秦良玉这样,王恕非常有眼力劲地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盆栽去摆弄自己的花草去了。 “依风,是我!”王恕离开后,秦良玉将手机听筒使劲贴到耳边,尽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马依风喊了声。 “电话接通后不说话,我就知道是你。”马依风的声音透着明显的喜悦。 “你怎么知道是我?” 听到马依风的声音,秦良玉竟然有种与马依风分开很久的感觉,受他的情绪感染,秦良玉这一天来的压抑和不愉快瞬间消失,心情也随着好了起来。 马依风呵呵笑了两声道:“从你喘气的声音上分辨出来的!如果是王恕的话,跟我通电话她不会激动得连喘气都变得急促,所以我知道是你!” 秦良玉脸一红,“我哪里有激动,你不要瞎说!” 知道秦良玉经不起自己的逗弄,马依风正色问道:“老婆,你怎么样?还好吧?” “我很好,王监区长和鲁监狱长对我很照顾。我跟孙翊尔和邓洁在一起,虽然不在一个监室里,但却能经常见面。这里的环境和生活比看守所好太多了,饭也好吃,还有热水用,屋子里还有暖气,不像看守所里滴水成冰。” 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对着马依风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秦良玉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住话头,对马依风问道:“你呢?你还好吗?案子还那么多吗?” 这是马依风自认识秦良玉以来,第一次听她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废话。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心疼,感觉这样的秦良玉才像个正常女孩,而不是背负着一身的使命,仅长着一张年轻的面孔,却是个心态已老的明朝穿越者。 “我还那样,忙对我来说是个好事,可以让我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地想你。”虽然这都是真心话,但马依风高估了秦良玉的接受能力。 对方突然安静下来,马依风看了眼手机,以为秦良玉挂掉了,“喂,老婆,你还在吗?怎么不说话了?” 秦良玉赶忙低声道:“我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奈地摇头苦笑了下,“明天我去看你,今晚我去王恕家拿通行证!” 秦良玉一愣,不明白马依风嘴里的通行证是什么东西,纳闷地问:“什么通行证?见面要这么麻烦吗?” 马依风眉头一挑,笑着道:“嗯,非常麻烦,所以明天你一定要对老公好一点!” 脸上的燥热被马依风勾起,刚准备提醒马依风自己是在王恕的办公室里,让他好好说话,却隐约听到马依风那边的座机在响。 “老婆,你叫王恕听电话,我有事找她!” 将电话递给王恕后,秦良玉突然感到有些失落,但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马依风了,她的心情又变得雀跃起来。 “啥事?看你把你家媳妇给逗的,那脸比猴屁股都要红,哈哈!”接过电话后,王恕劈头就是一顿调侃。 “晚上我去你家吃饭,多炒俩小菜,我自备酒水,好了,我得挂了,这边有急事,你告诉我老婆声,我就不跟她说了!” 说挂就挂,明明早已习惯马依风这样,但王恕还是对着手里已经挂掉的电话笑骂了句:“火燎屁股了这么急?!” 放下电话后,王恕坐到秦良玉的身边,“你还没来监狱前,依风就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让我想办法把你和孙翊尔还有邓洁给安排在一起。” “他这样做一来是因为你们三个在看守所的时候就是好朋友,二来他是不想你再与其他的犯人交朋友。” “也是,别说是依风这种身份的人,就算是平头老百姓家的男人,也不希望自己老婆的朋友圈里有一堆蹲过监狱的人。” “孙翊尔我倒是可以让她与你一起留在入监队,毕竟她的刑期短,而且还是个经济案子,人也没什么毛病。只是这邓洁……” 摇了摇头,王恕有些为难地接着道:“你也知道入监队是整个监狱里的纪律标榜监区,监狱里所有的狱警和犯人,都紧盯着入监队的人看,如果一旦这里的犯人言行上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会被她们群起而攻之的。” “邓洁的性格过于耿直,人也非常鲁莽,而且她的刑期太长,还是个暴力案件,如果要把这样的人留下来的话,恐怕不是我一个人能说得算的。” 听王恕这样说,秦良玉心底划过一丝难过,张了张口想为邓洁求情,可王恕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了,自己再求的话,等于是在难为人。 见秦良玉这样,王恕不禁有些无奈,“唉……我再琢磨下吧,不行回头我跟鲁监狱长商量下再决定,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急!但你不要在邓洁面前提起这样的话题,防止她不小心泄露出去,我们就更没法安排了。” “好的王监区长,没想到我的到来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见事情还有转机,秦良玉感激地道。 拍了拍秦良玉的肩膀,王恕一改严肃的表情,笑着道:“以后没人的时候,随你老公喊我嫂子吧!” 拉着秦良玉的手一起站起身,王恕有些感慨地道:“能找到依风这样的老公,你也算是有福的女人了!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