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展现自己的实力,以达到统领整个海滨市黑道,做龙头老大的资格。” 盛老思路清晰,言辞犀利地接着道:“而白道的人,多数都是为了争夺李强的那家云山碧海大酒店的经营权而明争暗斗,动用各自的权利和背后的势力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当然也不排除这些人中,有些与黑道有瓜葛和来往,许给那些黑道人一些好处,唆使他们使用武力来替自己达到取得大酒店的经营权而铺平道路。” “说到仇,被李强压制多年的那些黑道上的人,免不了有几个曾为利而与李强走得比较近的团伙,这些人现在自然便成了众矢之的。因为李强已经被捕,他们无法将这仇报到李强的头上,便拿曾经与李强走得近的人发泄多年来积压在胸中的那股怨恨。” “现在我们只需要查清,到底哪些人是为利,而哪些人是为仇在斗,抽丝剥茧后,应该可以查出真正的幕后主使操纵者。” 喝了口茶水润了下嗓子,盛老看向马依风接着道:“马队长,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对警队里的人进行了一次大洗盘。” 马依风点点头,“是,清理了不少警界垃圾出来,以后我还会不定期地进行暗查和清洗。” 盛老摇摇头,并不赞同马依风的这个做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软肋,比如金钱、权利和家人。李强之所以喜欢重用收养来的孤儿做亲信,就是为了防止他的手下被人抓住软肋进行要挟而背叛他。” “无论你怎么清理都不可能干净,只要有软肋可抓,警队中的一些人迟早会被居心叵测者抓住软肋而违心地做出一些非本意的背叛。” “将本就紧张的精力和时间放在这上面,倒不如放开手脚派遣他们帮你出力办案!” 这些道理马依风一早就懂得,只是若不清理,他的工作便始终处于被动中,一旦遇到大规模行动,又会面临人手不够用的问题,对于马依风而言,这是一个矛盾点,清也不是,不清也不是。 盛老的话落,室内陷入短暂的安静后,众人都开始窃窃私语地互相讨论起来。 马依风默默地记住盛老的话,拿起手边的笔,在纸上将他所掌握的几个与此事有关联人的名字写了下来。这些人中,有很多是正在经营酒店、酒吧或者歌房、大型洗浴养生场所的老板。 将名单递给坐在他身旁的郭老,马依风看向众人道: “各位最近辛苦下,你们分成四个小组,分别在城东区、西区、南区和北区进行实地走访调查,争取在这个周内查找出眉目。” 待其他人都陆续离开办公室后,郭老将门关上,来到马依风的身旁坐下。 “依风,那份询问笔录和视频录像还是没有找到吗?”他低声对马依风问道。 马依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想起这码事,马依风也感到有些纳闷。 郭老口中所说的笔录和录像,就是黄勇富的那份招供笔录和他提供给警方的、秦明月贩毒的监控录像,检察院将笔录和录像调去后,经过研究决定将秦明月的案件发回刑警队重新立案侦查。 结果在将所有手续和案卷准备移交给马依风时,却发现那份笔录和录像不翼而飞了。 本来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检察院负责办案的人员再找黄勇富重新做一份笔录给补上就行了。谁知就在那份笔录和录像消失的同一时间,黄勇富竟然自杀身亡了。 这事不管是巧合也好,人为也罢,关键这黄勇富自杀的场所和方式太匪夷所思了,怎么都解释不通他是自杀的,像极了他杀。 本来那天刑警队是要将黄勇富给转押进看守所的,临动身前,黄勇富说要去趟厕所拉大便,因为他戴着手铐,又有两名警员看着,所以谁也没去多想,便让他去了。 那两名看押黄勇富的刑警是缉毒组的,直属鱼头分管。 来到厕所后,黄勇富用戴着手铐的双手费劲地褪下裤子蹲到坑点上。厕所的门是开着的,那两名警员正对黄勇富站在对面,一脸嫌恶地看着他,并不停地催促着。 据那两名刑警事后讲述,当时黄勇富蹲下后,低着头,将双手放到口鼻上。其实人在蹲坑时,常会做出这个动作,是为了挡住厕所和自己便溺产生的气味,所以那两名警员当时并未在意。 可约莫过去十多分钟了,黄勇富始终保持着那个动作纹丝不动,也没见他拉尿,其中一名警员站在原地呵斥了他一声,却未得到任何回应,等他走过去推了把黄勇富的肩头,这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没费多少时间,尸检报告就出来了,黄勇富是窒息死亡,而导致他死亡的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 从未听说过,一个人用手能把自己给活活闷死的,这得有多想死?陆法医对这起诡异的自杀身亡事件也感到有些无法理解。 据陆法医讲,正常人在正常情况下,无法自行用手将自己给捂死。因为当人处于缺氧严重的情况下,会出现昏迷症状,而一旦昏迷,双手会自动放开,氧气会再次被吸入肺中,绝对不会出现死亡的结果。除非在昏迷后,被他人重新将口鼻捂住。 因为这事受到牵连的不止是那两名警员,就连马依风和鱼头都被怀疑上了。 尤其是马依风,检察院的人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