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头上的王伟被秦良玉打断,有些不开心,瘪了瘪嘴,“找到了,我们俩过来就是来告诉你这事的。他为了躲我,居然附身到一条死狗的身上,还是条瘸腿的京巴狗。” “那怎么样才能把他带来见我?”秦良玉问。 王伟无奈地摊了摊手,“附身到人或者动物的身上,会有损自己的魂力,除非逼不得已,很少有鬼魂愿意这么做。我们碰不了阳间的实物,所以只有秦将军你自己亲自去抓它了!” “那你知道到哪能找到它?”秦良玉接着问。 “知道,它经常去一个叫‘山水人家’的小区,那里有个孕妇,他总是去看她,好像是他生前的老婆。”王伟回道。 由于秦良玉现在还是一名羁押人犯,所以她知道自己不能公然在人前露面,“你说的那个小区离这里远不远?” 褚德重接过话头,“秦将军,你现在不适合单独出去,李强的眼线遍布整个海滨市,一旦让他知道你不在看守所就不好了。要我说的话,这事也不急,等着马队长这两天有空的话,你最好让他开车拉着你一起去。” 秦良玉点点头,对王伟接着问道:“长山市看守所里顶替我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抢救过来了没有?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虽然被马依风的那个吻弄得有些魂不守舍,但马依风与鱼头通电话时,鱼头在电话那头所说的话,秦良玉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已经转院到海滨市了,好像情况挺不乐观。我听说这事后,便直接去了趟医院,听说好像是砷中毒,具体是谁干的我不知道。”王伟回道。 褚德重想了想,有些迟疑地开口道:“这事怕是只有一个人能做得出来。” 秦良玉问:“你觉得会是谁?” “李强肯定不会这么做,他一直都死死地护着秦明月。但李强身边的莫爱国却一直都看着秦明月是个事,而且我听说,这老莫之前的老家就是长山市的,他应该是通过一些私人关系,买通了那边看守所里的人,给那个假秦明月投毒了。” 秦良玉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对王伟问道:“马依风现在在医院里吗?” 王伟跟在秦良玉的身后,“在,连长山市看守所的所长都来了。” 秦良玉回身,“那马依风知不知道这事有可能是老莫干的?” 王伟摇摇头,“我在医院里的时候偷听了下他的想法,好像他已经在怀疑老莫了,但好像还不敢确定。” 秦良玉对王伟吩咐道:“你现在马上去找到老莫,相信这事如果是他做的,他此刻应该不会在李强的大酒店,你立即去偷听下他的想法,看看这事到底是不是他干的,然后速速回来告诉我!” 褚德重对王伟道:“走吧,我带你去,我知道他家在哪。” 说完,两个鬼魂结伴离开,没过十分钟,俩鬼魂从窗户穿回来,王伟对秦良玉汇报道:“秦将军,就是他!” “真邪门了,这老莫家也跟大酒店一样布上了阵法,我跟褚德重俩根本就进不去。” 秦良玉一听,有些吃惊道:“那你们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褚德重接话道:“我们去的时候,正合适赶上老莫从他家的后门里出来,鬼鬼祟祟地向李强的大酒店去了,我们这才得以知道,那看守所里的假秦明月是他安排去毒杀的。” 这情况有些出乎秦良玉的意料,她沉思了会后,对褚德重道:“褚德重先回家去吧,王伟你去老莫那盯着,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回来向我汇报!” 说完,秦良玉急匆匆地下楼去找那名女勤务兵,让她给马依风打电话…… 此刻在海滨市市立医院里的,不仅有马依风,还有马华龙和张民强。 马华龙之所以前来,那是因为,代替秦良玉前去看守所里的假秦明月,是他安排的一名身高和肤色都与秦明月相似的女兵。 “怎么会这么大意?”站在手术室外,张民强对长山市看守所的所长问道:“不是说单独关押,并有你的人看守的吗?” 长山市看守所的所长姓陶,他一脸歉意地道:“问题出在厨师身上,那名厨师是我们长山市本地人,在我们所里已经做了六年的饭了,一直都老实本分,从来也不接收一些犯人家属的贿赂,谁知道这次竟然会这样。” 说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无辜地看着张民强。 “有没有查出来是谁指使的他?”马依风甩了眼,沉声问。 陶所长摇摇头,“没法查,那个厨师已经畏罪自杀了。”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一名医生从里面走出,对站在外面的马依风等人道:“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需要转到重症病房再观察一晚。” 说完,便离开了。 正在这时,马依风的电话响起,接通后,他没想到居然是秦良玉打来的。 扫了眼身旁众人,马依风走到走廊对面的窗户,对着话筒轻声问:“找我什么事?老婆!” 电话那头的秦良玉听到马依风再次喊自己老婆,有些尴尬地顿了下,然后才开口道:“给看守所里的假秦明月投毒的人是李强身边的军师莫爱国!” 秦良玉接着又来了句:“王伟和褚德重去了趟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