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早已经看清楚了，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如此失败罢了。
“签了吧，看在这么多年夫妻的份上，我不想对你下死手，你应该也清楚我的本事。”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这位前主任如同大冬天的被泼了盆冷水，连同脊背都在发凉。
他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不……你不能这么做！”
老太太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我会不会这么做，就要看你的选择了。”
看着眼前的离婚协议，这位前主任只恨不得自己立马昏过去，不用面对眼前这种处境。
而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一样，老太太不急不缓地说了一句：“你可以装昏，就像当年那样，将所有的事都抛开，让我独自面对那些闲言碎语，最后被逼的不得不嫁给你。”此话一出，那位前主任脸色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你……你……”
“我什么我，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发现的，还是想问我发现之后为什么没说，亦或是想问我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