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猴子打听出来的这些消息,张宇更加怀疑了。
满家那事儿说过的久吧,距离现在也不过才二十来年。
按理来说,当年亲眼目睹这事儿的老街坊应该还有不少才对。
但是这一细算下来,亲眼见到过当年的事儿的人就剩下那么两个了。
剩余的死的死,搬走的搬走。
作为亲自打听消息的猴子,对于这里面的不对劲儿感触更深。
这里面要是没点儿什么事儿,狗都不信。
两人聊着聊着,张宇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开口问道:“猴子哥,你有没有找过那位当年替满家做证明的接生婆,我觉得她应该知道一些东西。”
猴子点点头:“这个还真没有,我这就回去找人打听,小宇等着我消息就行了。”
猴子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离开。
第三天中午,张宇在吃饭的时候,猴子又匆匆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说:“小宇,我打听到那接生婆的消息了。”
看着他那浑身是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张宇忙给他倒了杯水。
猴子接过水一饮而尽,而后长舒了一口气:“痛快!刚才渴死我了。”
拒绝了张宇给他添水的举动,猴子直接开门见山的把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我找人打听了,当年的那接生婆早就没了。”
一听人早就没了,张宇瞬间来了精神,问道:“什么时候没的?”
猴子放下手中的杯子,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在给那青年证明过他是满家等孩子没两天,就因为出去喝喜酒,多喝了两杯,回家的路上,脚滑进了水坑里,然后就被淹死了。”
说完又补充道:“我找人打听过了,当年接生婆淹死的那个水坑根本就不大,水也就膝盖那么深,正常人别说站起来了,就是侧身仰着都淹不死,但偏偏那接生婆就淹死了。
事后有人说她是喝醉了,不小心跌进了坑里,然后头朝下直接淹死的。”
说到这个时,猴子脸上满是怀疑。
接生婆既然能在喝酒之后自己回家,那就证明醉得不是太厉害,怎么可能被个小水坑活活淹死。
两人对视一眼,确定对方和自己想的一样。
与其说接生婆是真的因为意外没的,张宇他们更相信这是有人为了避免被抓住把柄,而杀人灭口。
说到接生婆,猴子又想起了他去那接生婆家附近打听消息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左右的男人说的话。
那男人当年也不过才六七,跟着一帮孩子玩儿捉迷藏的时候,藏到了柴火垛里,无意中听到接生婆跟人说话。
因为时间过去的太久了,男人也不记得接生婆当年具体跟人说了些什么?
只是隐约还能记得什么钱,事成之后,交给我你放心,胎记之类的东西,至于和接生婆说话的人,男人根本就没看清楚,只记得对方是个男人,然后个子不高。
说起个子不高时,男人非常确认,毕竟接生婆就不高,但那男人居然还没有接生婆高。
而张宇此时的注意力全被猴子浩中的胎记吸引到了,说起胎记,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满缸。
当年满缸不就是因为脚上的胎记,才被满家老两口认了出来吗,难道这胎记有猫腻儿?
只是不知道满家老两口知不知道,是有意为之,想借势给自己找个儿子,还是说是真的认为那就是自家儿子。
就在张宇琢磨这事儿的时候,猴子接下来的话给满缸又添上了一层疑点:“我听那接生婆的邻居说,接生婆死后没多久,他家就发了笔意外财,那钱还不少,接生婆的大儿子就是靠那笔钱盖的现在的房子。
而且据说就是因为这笔钱,接生婆的几个儿子当年可是大闹亲娘灵堂,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不过就算是闹得这么厉害,有邻居开玩笑似的说起他家发财的事儿,接生婆那几个儿子都会坚决否认,更是称他们当年闹起来根本就不是因为钱的事儿,而是兄弟几个本来就不和。”
这钱来路绝对不正,要不然在这个吐沫星子能够淹死人的时代,接生婆那几个儿子怎么会宁愿承认兄弟不和,也不愿意透露这笔钱的存在。
“满家,老街坊,接生婆,满缸,意外之财……”张宇不断琢磨着这几个词,就差一点儿,就差那么一条线,就联系到了一起。
而且,这些线索联系在一起,让张宇越发的觉得眼熟。
“究竟什么时候见过这类的事儿?究竟什么时候见过这类的事儿?”张宇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喃喃自语。
见张宇几乎魔怔似的在那里嘀咕着什么,猴子直接打断他的话:“别想那么多了,那满缸既然动了,那就一定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被从个人的世界拉出来,张宇瞬间清醒了不少,点点头:“我知道了,那还要麻烦猴子哥你帮忙继续打听这事儿,对了,如果方便的话,麻烦找人帮忙盯一下满缸。”
“行!”
张宇:“那我就提前谢谢猴子哥了。”
“这有啥?你是老大的兄弟,就是我兄弟。”面对张宇的感谢,猴子有些不适应的摆摆手。
“那我不说谢,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