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觉得脑袋懵懵的,实在是想不到差距如此之大的两个人是怎么凑到一起去!
被这消息震住的刘光齐突然觉得自己兜里的钱有些不香了,要是自个儿今天没出去干活,那是不是就能亲耳听到这事儿了。
钱什么时候都可以挣,但是这种热闹可是多年遇不到一次的。
震惊过后,刘光齐小声问弟弟:“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刘光福摇摇头:“我是从许大茂那儿偷听来的,至于是从谁那听到的,有没有往外说,我就不知道了。”
刘光齐听后咂巴了一下嘴,若有所思。
半晌过后,脸上多出一抹坏笑。
他朝着刘光福勾了勾手指,问道:“老三,你想不想挣个私房钱?”
此话一出,刘光福的眼睛嗖一下子变大了,想,怎么不想呢,他想挣钱想的都快疯了,可奈何没有门路。
街道办那儿有时候会发放些手工活,暂且不提他一个大小伙子愿不愿意干那些磨磨唧唧,吭哧瘪肚半天才挣不到一毛钱,就说他想干,这活儿都不一定分给他。
错了,不是不一定分给他,而是根本就不会分给他。
街道办往下派那些手工活对家庭条件也是有要求的,那些手工活是用来帮扶贫困家庭的,他家有他爹在,就别想接这些活儿了。
想到这儿,刘光福脸上闪过了一抹苦涩。
有个当七级锻工的爹,好日子那是一点儿都没过上,整天不是挨骂就是挨打。
刘光福满眼期待地看着二哥:“二哥,你有啥法子挣钱?带弟弟我一个呗!”
“放心,忘不了你,你这样……那样……”
刘光齐低头凑到刘光福耳边,小声嘀咕了半天。
听的刘光福之点头,一脸崇拜的看着二哥,他咋就没有想到这个,还是二哥聪明。
只是到了最后,还是免不得有些迟疑:“二哥,我们真要这么做?”
刘光齐一咬牙:“做!老天爷都在帮我们,怎么不做!”
“那行,我去找人问。”
……
屋里,张宇觉得有些口渴了,正拿着杯子往嘴边送。
这时候,就听到冯老六说出了个人名:“满缸。”
“噗嗤!”听到这人名之后,张宇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喷到了冯老六身上。
“咳咳,咳……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冯老六拿过一侧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宇总觉得那毛巾有些过于湿润了,而且冯老六这动作是不是有些过于熟练了?
冯老六擦干脸上的水之后,见张宇看着他手上的毛巾,苦笑道:“我就不该给你们倒茶的。”
“嘿嘿嘿!”张宇不好意思地挠挠挠脑袋,试图缓解尴尬,不过他敏锐的从冯老六的话中抓到了重点。
“我们?”
冯老六将毛巾拎起来,放在张宇眼前晃了晃:“可不就是你们吗,话说至于那么震惊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往我脸上喷,你看这毛巾湿的。”
看着湿漉漉,仿佛一挤就能挤出半碗水的毛巾,想到上面沾染的不止一个人的口水,张宇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在那不好意思地傻笑:“冯六哥,对不住了,我实在是太震惊了!”
话说到这儿,张宇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说的满缸是我认识的那个满缸吗?”
冯老六没好气的撇了张宇一眼,这几个人都是这么说,合着就他倒霉了呗。
但还是回答道:“咱们这儿总共就一家姓满的,难道你还知道别的满缸不成?”
“斯!”从从老六口中得到确定之后,张宇只觉牙疼。
“冯六哥,你说这俩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不是张宇看不起贾张氏,她要是再年轻个二十来岁,不,就算是再年轻十来岁,大家也不会如此震惊了。
毕竟一方有钱,一方漂亮,凑到一起也不会太违和。
但现在,两人凑在一起就让人……
“我哪知道?”冯老六没好气的白了张宇一眼,都这么问他,他又不是那两个人肚子里的蛔虫,咋知道他俩人是咋凑在一起的?
“你说满缸究竟看上了贾张氏哪儿,还是说他有特殊的癖好。”
不是张宇想法龌龊,而是事实就是如此,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对此冯老六也无言以对,甚至忍不住顺着张宇的思路继续想下去。
冯老六晃晃脑袋,试图将某种可怕的猜想甩掉,勉强挤出个笑容,试图解释道:“你别说的那么龌龊,万一,我就说万一,人家两个是真看对了眼儿呢。”
张宇不知道冯老六这话说的恶不恶心,反正他听的人已经恶心了。
要是这两人能看对眼,那太阳都得打西边儿出来。
很轻松便从张宇脸上看出他在想什么的冯老六脸上那勉强挤出的笑容终于再也撑不住了,虽然这是事实,但是用得着这么拆穿他吗?
就不能装装傻,让他糊弄过去。
冯老六有些一言难尽,终于露出了自己的不理解:“小宇,你说满缸叔跟贾张氏处对象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