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赵连娍看着江茂鹏将所有的菜式一样一样仔细验过,最后摇了摇头:“国公爷,国公夫人,这些饭菜可以放心食用。” 赵连娍惊讶,是她多心了?温雅琴竟然没有在饭菜里做手脚吗? 那温雅琴今日提饭菜的事,到底是何意? 李行驭颔首:“有劳江大人了。” “国公爷客气了。”江茂鹏受宠若惊。 “十四,替我送一送江大人。”李行驭吩咐了一句。 十四自然会意,江茂鹏常来国公府帮忙,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对于有用之人,主子向来不会小气。 “坐。”李行驭重新坐了下来。 赵连娍拧身道:“你们用吧,我饱了。” 虽然饭菜验了没事,但她的心事没有消。 “使什么性子?”李行驭拉住她:“陪小葫芦吃点。” 赵连娍不想和他解释她没有使性子,便依着他坐下来,又吃了几口东西。 吃过饭,李行驭哄了小葫芦跟奶娘去了,才牵过赵连娍:“饭菜都验过了,你还不放心?” 赵连娍看了他一眼,不曾言语。 她不知该如何说,若是太过固执的怀疑温雅琴,她怕李行驭翻脸,毕竟人家是一家人。 “你若还不放心,我派个人去厨房盯着。”李行驭拉着她,进了里间摊开手。 赵连娍替他宽衣,口中道:“不必了。” 温雅琴做事,自然不会光明正大,厨房里那么多人,一个两个人去也无济于事。 “那,在明月院弄个小厨房?”李行驭垂眸望着她。 赵连娍手中顿了一下,抬眸满是希翼地看他:“夫君此话当真?” 她肤白,娇美的小脸在烛火下莹莹润润的泛着淡淡光泽,樱唇微微张着,无意间带着点点蛊惑。 李行驭神色起了波澜,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眸色炙热起来:“看你的意思。” 赵连娍手僵了僵,随后环住了他的腰身,比起尊严,还是小命要紧。何况,她和李行驭不知道多少次了,早无尊严可言。 李行驭对她的表现似乎甚是满意,低笑了一声,俯身一把抱起她,转身上了床。 放下赵连娍,他抬手拢上了幔帐,床上光线昏暗下来,周围一片迷蒙。 赵连娍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一时软了身子,任由他作为。 “你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李行驭贴在她耳侧问。 “嗯?”赵连娍还未清醒,不知他说的什么。 “用这里。”李行驭在她唇上啄了啄。 “我不要!”赵连娍明白过了,当即反对,下意识推他。 她膈应,不愿意。 “不是说依我么?”李行驭唇擦着她唇瓣,呼吸炙热,像吻又不是吻。 “我说你带我去南疆之后,你现在又没带我去南疆!”因为抗拒,赵连娍露了本性,语速极快地反驳他,没有平日的温软顺从,反而有几分娇俏蛮横。 李行驭闻言不仅不恼,反而笑了:“好,我等着。” 赵连娍见他不坚持了,这才松了口气,李行驭胡天胡地的,尽管赵连娍一直求饶,也还是叫了两回水才鸣金收兵。 * “这些,全部搬上去。” 次日,晌午时分,赵连娍正在院子里让小厮们将酒搬上马车,运到酒坊里去。 “夫人,许姑娘来了。”云蓉笑嘻嘻地禀报。 “佩苓。”赵连娍亲自迎到院门口,拉过许佩苓的手:“怎么不进来?” 这些日子,忙着与李行驭周旋,又要忙着各种与复仇相关的事情,还要开酒坊,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许佩苓了。 “你现在又不是在娘家。”许佩苓有点不好意思:“我总要等通报了才敢进来。” “有什么。”赵连娍亲热地挽着她:“进去坐。” “你是要去酒坊吗?”许佩苓看到了院子里装满了酒坛子的马车。 “没事。”赵连娍道:“我让他们送过去,今日我不去也成。” “要开张了吧?”许佩苓左右看了看:“你去吧,我和你一起去。” “也行,我让人套马车。”赵连娍吩咐了一句:“过几日就开张了。” “昨日的事,市井传得沸沸扬扬的,到底怎么回事?”许佩苓问她。 赵连娍将情形大致讲了一遍。 许佩苓听完,皱着眉头气愤道:“这件事情,不怨你,也不怨你三哥,陈韵倩才是罪魁祸首,陈福长死了也是自找的。” “正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