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尖,在院子里躲了这些日子,我原来还以为他能想通,谁知道他往这条路上想了?这叫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不管知不知道赵玉桥的身世,她都是拿赵玉桥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的,现在陡然说要走,她一时间肯定接受不了。
“娘别着急。”赵连娍拉过她:“我们去看看,八哥他听劝的,或许我们一起劝一劝他就收回这个心思了。”
“我这心里乱的像一锅粥。”彭氏捂着心口,和她一起往外走,又忽然站住脚:“你才起来,外面风大,得披个斗篷,别冒了风。”
赵连娍披上斗篷,心中感动又感慨,这就是亲娘,在这么焦急的情况下还能留意到她没穿斗篷,再想想从前贾姨娘对她,那当真是连个邻居都不如。
书房。
赵廷义坐在书案边,面色沉重。
钟氏坐在旁边,一脸愁绪。
三郎赵玉横坐在一旁的软塌上,他是二房的长子,也就是赵连娍的嫡亲兄长。
四郎坐在他身旁,也是一脸严肃。他一直在外为官,近日有公干才回帝京来,想不到家了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回来就遇上八弟要离家自立门户。
二郎在靠门口的位置坐着,他是赵廷义的庶子,性子忠厚,是不怎么管旁人的事的,听说八弟要走,也只是有些不舍,并无别的话要说。
八郎坐在赵廷义对面,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被人推开了。
三郎抬头看了一眼,唤道:“娘,妹妹。”
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赵连娍是他的亲妹妹,他本就疼爱这个妹妹,眼下只觉得和妹妹更亲近了一些。
赵连娍牵着彭氏的手进来,一一与他们打了招呼。
赵玉桥看了赵连娍一眼,又低下头去了。
“八哥……”赵连娍蹙眉,正要说话,门忽然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