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说起来东篱跟他还有过一段不浅的渊源。
只是那都是少时的事情,眼下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难免让人误会东篱跟谢麟私相授受。
毕竟之前东篱一直是有未婚夫的人,跟别的男子是旧识会影响她的名节。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往谢家而去。
傅东篱坐在花轿里,悄悄掀开盖头望向轿外,一身红色新郎官袍服的谢麟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沉着,脊背线条流畅,周身流露出清贵无双的公子气度,一点都不像浸淫在官场中的人。
傅东篱放下盖头,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脸颊,不知想到了什么,心头忽然冒出一丝甜滋滋的感觉。
长街两旁的一处酒楼上,潘子钧喝了口酒,透过窗子看着绵延不绝的迎亲队伍,一抬又一抬的嫁妆好像没个尽头似的。
潘子钧心头不是滋味。
嫁给自己就舍不得那点嫁妆,嫁给谢小国舅倒是舍得,不用谢家开口就准备了那么丰厚的嫁妆。
潘子钧端起碗,咕噜咕噜一碗酒仰头饮下。
这几天他让人去打听了,傅家嫁妆丰厚是实打实的,绫罗绸缎,珍贵古玩,珠宝首饰,文房四宝都是上等珍品,哪一套都价值不菲。
除了嫁妆必有的规格配置之外,傅东城还为她准备了田产地契不知多少,另有黄金万两,白银十万两,比公主出阁给的都多。
原本这些都应该进入潘家的。
潘子钧望着窗外长长的队伍,嘴角抿紧,眼神阴郁,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压一压谢家人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