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战胜了混沌,她咬紧牙关,本能地就攥紧了拳头。 指甲嵌入了掌心,疼痛,使得她变得清醒。 可是,这种痛,也只是暂时的缓解了她身体的燥热,根本就无法解决。 身体里,像是有一条条的虫子在蠕动,钻蚀,说疼,却又不疼,说痒,却又带着些疼痛。 总之,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景一紧紧地攥着拳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得嘴唇都咬破了,她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虽然具体的不知道,但她看过电视,被人下了药的人都超级的疯狂。 实在是太可怕了。 景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她缓缓蹲下身,抱着自己,使劲地抱着,试图让自己的身体锁在自己的手臂枷锁里。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此时,她只想要找一个途径,能够帮她解决这又热又痒又难受的身体反应。 看到正前方还在闪动的那个红点,虽然内心是排斥的,告诉自己不可以过去,但是身体她控制不住。 景一站了起来。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朝前迈开一步,“啪——”地一声,房间里一下子通亮。 突然明亮的灯光,刺得景一本能地就闭上了眼睛。 也是这样的一个惊吓,让她暂且又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的手下意识的抬起来挡在自己的眼睛前方,眼皮试了又试,这才掀起来。 她看到了距离她不到五米远的地方,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的指间夹着一支烟,口中正缓缓地朝外吞云吐雾。 隔着一层薄烟,她不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模样,但是只是一个轮廓,却依然能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长得很帅! 每一个人,都喜欢美的事物。 她也不例外。 她想要看清楚一些这个人,所以就朝前走了一步。 只是,她没有料到,自己的两腿居然发软。 刚一走,腿一软,她竟然趴在了地上。 抹胸的超短裙被她这么一摔,几乎是衣不蔽体。 膝盖硬生生地磕在了地板上,很疼。 疼得景一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她坐起来,也忘了自己衣着暴露,就这样坐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揉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的掉落。 邵深微微皱起眉头,盯着地上的人。 如果是搁在平日,或者说搁在刚刚,她这样,他一定会让人将她给轰出去。 可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灯亮,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就跟懵了一样。 他可以清楚地肯定,他们没有见过面,从不曾相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她,居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来得很突然,很猛烈。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一种奇妙而又异样的感觉。 所以,他想要再证实一下自己的这种感觉。 于是,邵深就捻灭了手中的烟,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景一,低沉的嗓音,如同大提琴奏响的美妙曲子,婉转低沉,令人怦然心动。 他说:“你抬起头。” 景一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就鬼使神差地抬起了头。 她眨着一双带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邵深。 有泪,从眼中再次滑落。 邵深盯着她的那双眼睛,整个人如同被这一双眼吸取了灵魂一般,怔怔的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多年以后,邵深是这样回忆这一晚的相遇的—— 他说,景一,你知道吗?那年,那天,那晚,那一眼,就如同拿着一把钥匙,开启了我人生通往天堂的大门。 从那一刻起,我便知道,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景一也怔怔的看着邵深,她见过不少长得帅气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个男人,既帅气又贵气,又超级有男人味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她虽不能说自己是花痴,但是确实,心跳加速了。 血液循环加快,景一觉得,自己浑身更热了。 “嗯……” 在景一没有任何意识的情况下,她哼咛了一声。 声音魅惑,酥软。 邵深在一瞬间,浑身的肌肉绷紧。 他虽然年龄不小了,单单订婚都订过了三次,可是到现在,却还是一个处男。 说出去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在他的观念里,一个男人如果随随便便的就跟一个女人上广木,那不叫风流倜傥,而跟动物没什么区别。 当然,人也是动物,只不过是高级的动物而已。 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更是一个追求完美的男人。 无论是感情上还是身体上,他都力求,身心纯洁干净。 所以,他从不碰女人。 当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外人口中传闻的gay。 他们之所以那么的对他议论,无非是因为他从来不跟任何一个女人搞暧昧,再加上一连三个未婚妻都在订婚夜莫名其妙的死亡。 所以,他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