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到了极 点。” “把你的爪子拿开!” “你说谁的是爪子?”范统伸手上去就要抓左玉堂的脸。 左玉堂又岂是吃亏的主儿,立马就站起身。 许言见状,连忙叫住范统,“小范,小范你这是做什么呢,好歹左先生也是长辈呢,别这样。” 范统哼了一声,嗤之以鼻,“他左玉堂算哪门子长辈?有长辈——” “范统!” 范统的话没说完,被左玉堂冷声打断。 左玉堂瞪着一双眼,锋利无比地瞪着范统,那架势放佛范统如果真的说什么,他就咬死他! 许言看得心里一颤,看来这中间的故事还挺那个啥啊。 范统有左玉堂的把柄,所以才敢在左玉堂的面前如此的肆无忌惮,目中无人。 而左玉堂因为忌惮这个把柄,所以一直隐忍,再隐忍。 只是想想,许言都觉得有意思。 之前她是真的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这会儿她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她突然很想知道这范统到底掌握了左玉堂什么把柄。 左玉堂本来找许言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他想要的东西,可是没想到还是被范统给打破了计划。 最终,他再次落荒而逃。 …… 左玉堂离开后,许言看着依然还在生气的范统,走上前用后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别生气了,身体是你自己的,气坏了可没人能替你。” 范统叹了口气,“许言我跟你说,你别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这个左玉堂就是个混蛋!” 本来范统是不打算把少爷被人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说出来的,毕竟这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可是他憋在心里实在是憋得难受,不吐不为快。 许言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她看得出来,不用她问,范统会主动告诉她的。 果不其然,范统想了大概两分钟左右的样子,说道:“许言,你知道我什么这么讨厌左玉堂吗?” 许言挑眉,“愿闻其详。” “差不多也有四年了,那时候少爷跟林清已经订了婚,可是林清却跟左玉堂搞在了一起,少爷一直不知道这事,直到去年的时候,少爷无意间从林清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端倪,让我去查,我一查,差点没把我气死,这个左玉堂,简直就是个禽兽,不!禽兽不如,骂他是禽兽还侮辱了禽兽呢!那时候林清已经跟少爷订婚了,是他的侄儿媳妇,他居然连自己的侄儿媳妇都上,你说这还是人吗?” 范统愤愤然,说话的时候拳头攥在一起,口水都喷了出来。 许言朝后退了两步,好吧,知道你跟你家少爷感情好,但是也不用这么激动不是吗? 再说了,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 说实在的,连她这种对男人一般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冷淡女人,都觉得左玉堂这人仪表堂堂的,别说林清了。 她跟林清虽说没见过几次面,但是女人还是能够通过第六感来感知同类的。 林清不是个一般的女人,能够让她耐得住寂寞,简直就是笑话。 不过,左锋也跟他说过了,他跟林清没有发生过关系。 虽然男人的话不能够尽信,但她觉得左锋没有骗她。 当然,在床事上,她得承认,没有过经验的某人,却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 唉,怎么又扯到这事上了? 一想起昨晚上的梦,许言的一张脸悄然间红了起来。 “要不是害怕先生难过,我早就揭露左玉堂这个禽兽了!”范统愤愤地说。 许言点点头,“是挺过分的,不过小范,你家少爷现在的未婚妻是我,你就不要因为林清的事情再生气了哈。” 范统微微一愣,随即就笑了。 “哎哟,吃醋了啊?这我可得跟少爷汇报汇报,弄不好少爷还有奖励呢!” 许言瞪了他一眼,走向桌上的保温饭盒。 范统连忙凑过去打开,将里面的粥和菜端出来。 “我说许言,你这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家少爷领证啊?你都不知道,我家少爷都快得失心疯了。” “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我还小着呢,某人不是着急了嘛!” “滚!” 说说笑笑的一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的饭是许父和许母送来的,炖的老母鸡汤,范统对这汤赞不绝口,要认许母为干娘,跟着干娘学做老母鸡汤。 …… 有了范统这个开心果,许言在医院里的这一周,过得还算不闷。 左锋早上给许言打电话,说还有些事,要晚回家一天。 许言有些小不开心,说实在话,她是真的想他了。 虽不至于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思念,但是却真的很想。 原本他说今天中午就能到家的,可是这还要再等一天。 许言的情绪有些低落。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左锋说会来接她,陪她一起出院,然后带她去泡温泉,洗去一身的晦气,然后明天他们去领结婚证。 这还要推到明天,想想都不开心。 范统去办出院手续了,